“你自然废物利用,在晋王那里落下一子。将来如果晋王登基。你来夺我宁国公之位便是了。”
“如果晋王无法登基,家里会在菜市场,给你收尸。”
裴昭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冷酷的话。
裴宣叹息一声,就好像小时候给弟弟讲故事一样,说道:“朝廷就是那一回事。人们都说逐鹿天下,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难道你没有打过猎,别人的猎物,难道就不能抢吗?”
“朝廷不过是将抢鹿的守鹿圈在一起,天下太平不太平。朝廷永远不会太平。”
“你纵然不想抢别人的,别人还想抢你的。咱家这一次不就是被抢了。死了人,寻常事耳。”
“大夏立国百余年,你方唱罢我登台,不就是那点事。你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搏一吧。就要用性命当筹码押注。不想搏,父亲在南洋给你留千亩良田,离开京城,好好过日子吧。”
裴昭沉默了好一阵子,说道:“大哥,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