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给您一个人,而是以后咱们武家的产业根基。
兄长总不能卖一辈子的饼吧?
往后咱们武家以后有了孩子,那是要读书,往后考个举人,也是武家的辉煌。”
潘金莲有些傻了,她双手抱着盒子,望着一锭锭银子,神色有些恍惚。
“出去闯荡过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潘金莲心中感慨,她过去一直对未来有所忧虑,怕以后万一日子不好过,又该如何?
现在好了。
真有一个店铺,把生意做起来,那日子一定会更加宽裕,况且还有一个叔叔,这人在县衙做都头,又有谁敢欺辱他们呢?
潘金莲原本灰暗、自怜的心情,一瞬间消散,竟然期待起未来的新生活。
“奴家不懂什么生意,可是你兄长说过,叔叔是会拿主意的,奴家都听叔叔的。”
“好!甚好!”武松眼前露出喜之色。
以后有他在阳谷县,加上兄长一家人,他们武家一定能够成为阳谷县的大族,甚至能够成为百年大族。
潘金莲将银钱收好,急忙给武松收好住处。
“今夜请叔叔将就一二,明日再请工匠,重新装饰一番,到时候叔叔睡的舒服一些。”
“多谢!”
武松也懒得再推辞,吃了酒,他也困了。
等洗漱完毕,武松倒头就睡。
唯有潘金莲竟睡不着了。
她轻轻退出去,缓缓关上门,然而在离开之前,她偷偷盯着武松俊秀而刚毅的面容。
“二郎看得好长远,是啊,我以后要有孩子,有儿子,女儿,她们才是我的血脉延续,有二郎在的话,这些钱操持,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我过去以一直顾影自怜,抱怨生活,现在是我该改变了。”
这一刻,潘金莲的念头,莫名之间,竟发生某种改变。
她的眼界,一下子高了。
等到第二日,潘金莲起个大早,为武家两个男人准备早饭,衣食住行,准备的妥当,真的是极为殷勤。
接下来一个月,潘金莲都不曾怠慢分毫,武松也过得逍遥,便买了一匹彩色缎子,送与嫂嫂做衣衫,把潘金莲欢喜的不行。
日子一天天过,自从武松打了那白面男子,往后真的没有浪荡子敢在他们门口晃荡,倒是清静不少。
只是苦了王婆,他这茶铺生意寻常,浪荡子不来了她生意自然差了不少,心中颇有些怨武松屁事多。
王婆只敢心中抱怨,不敢说出来半句,即便见到下值的武松,那也是巴结讨好,不敢说一句不是。
等到十一月底,武松又送信梁山,告诉最近情况,邀请哥哥有空来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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