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问你的事情,你可有注意?”
阎婆惜道:“那厮最近一直跑乡下,也不知道干什么,倒是那夜他说梦话,嘴里说些话,我听不懂。”
“什么话?”
“他说金子,做贼,大胆什么的。”
张三眼珠子乱转:“宋押司在县衙,那是出了名的及时雨,总能帮衬左右,若是光靠衙门的金银,不可能这么豪爽。”
“你的意思?”
“便是给你买的这楼,又是寻常押司的手段?虽说他们宋家有庄子,但也经不住这般折腾。”
阎婆惜道:“哎呀,你别一直说,到底什么意思嘛。”
张三深思道:“依我觉得,这宋江怕是跟一些贼人都有勾连,就是不知什么贼人。”
“贼人?眼下有什么贼人?”
张三道:“眼下最出名的贼人是梁山贼,其中有一帮人劫持生辰纲,事情闹的很大。不过,宋押司做事谨慎持重,断不可能跟梁山贼勾连!”
阎婆惜道:“那妾身多注意一些,若是发现他跟山贼勾结,便去告诉你。”
“好!”张三随口应和,他也是随便想着。
宋押司日子优渥,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理由与一群反贼勾连。
那宋押司到底有何劫数呢?
张三撑着额头细想,想着想着,一旁阎婆惜将他抱住。
“别想了,我们睡觉吧!”
“你这狐媚子,才吃过,怎么还没饱?”张三顺口说道。
“只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
第二日一早,张三早早离去。
等上值的时候,便遇到宋江,两个人打过招呼。
宋江眉头一皱,最近一些日子,街坊邻居,也有些风声落在他的耳中。
只是他半信半疑,平素见张文远胆小的很,断不敢做这种事。
不过,宋江也无所谓的很,自言自语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那娘们若是不在乎我,我便不上门就是了,省的自讨没趣。”
接下来日子,宋江索性不去见阎婆惜,便是阎婆惜的老娘使人来请,宋江也懒得去。
这阎婆倒不是好心,她终究年老,往后还指望宋押司和女儿养老,若是两个人不好,她终究担心。
这一日晚,宋江处理好公务,刚走出县衙,就听身后有人唤他。
“宋押司,多日让人来请您,实在是贵人难以见面,我那女儿实在是个不懂事的,老身都已教训,看在薄面,今晚请宋押司回去吃酒!”
宋江道:“这几日县衙公务繁忙,没有时间,阎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