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几人也领到了自己那份,小心翼翼地捧着,咧着嘴笑。
“可算能松口气儿了”
几人拿着这代表着新希望的奇异种子,转向公告栏。
二十多个公告栏,全是一片黑乎乎的脑袋,几人根本挤不进去。
有不少人连字都认不全了,念叨的吭吭叭叭。
张爻两人就站在最外围等着,土拨鼠带人往里挤,那家伙鸡贼,直接掏出本子抄。
白羽接过土拨鼠递过来的鸡爪叨字,看了一眼,便还回去。
“挺好种的,泡芽,埋土里就行。”
使用方法无非就是磨面,要么直接泡水煮粥。
两人回家后,便将领到的四季青稞种子仔细泡。
一半种空间,另一半则分散种在了小院角落和房顶上,做个样子给外人看。
天光微熹,两人如常蹬着自行车外出锻炼。
还没等骑出基地,张爻就敏锐地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黏在脸上。
还有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不远处若隐若现地跟着。
张爻不动声色地从兜里掏出个小镜子,轻轻拍了拍白羽环在她腰腹上的手。
白羽会意,接过镜子,借着反光仔细观察后方。
“七个人,跟得挺紧。”
张爻勾起嘴角,故意放慢蹬车度,晃晃悠悠,生怕后面那些尾巴跟不上。
“哎呦,美滴很,有活靶能练手了。”
一路往城外荒凉偏僻的废墟地带扎。
等到了一处断壁残垣足够隐蔽的地方,两人跳下车,对视坏笑。
没过两分钟,那伙人便从各个角落里冒了出来,迅形成了一个松散的包围圈。
手里都拎着手枪,枪口暂时朝下,眼神警惕地紧紧盯着两人,一言不。
等的张爻都不耐烦了,才从后面走出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
帽檐压得很低,脸上还围着脏兮兮的破布,只露出一双阴毒的眼睛,死死地钉在张爻脸上。
他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古怪的腔调。
“呵好久不见啊”
男人背着光,脸上又有遮挡,两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
张爻眯起眼,上下打量一番,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挑衅。
“敢不敢把你脸上那块尿芥子,扯下来?”
“呵”
那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怨毒,缓缓抬手,扯下了遮脸的破布。
张爻使劲眨了眨眼,仔细辨认,眼神骤然凌厉。
在魔都盯她的就是这孙子,但她绞尽脑汁,愣是想不起这号人是谁。
不过嘴上不能输阵,张爻歪头,带着点同情,一挑眉。
“啧,敢把那俩逼眼窟子睁开吗?瞎子?”
那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怎么?养的狗都不认主子了?!”
他说着,猛地将帽檐往上一推,瞪大眼,露出完整扭曲的面孔。
张爻来回打量着他,脑子里飞快过筛子,还是没匹配上具体信息,双手一摊。
“哦?可我从来没养过你这种品种的狗。”
男人被激怒,出一阵扭曲阴冷的笑声,他指着张爻充满恨意。
“支纳猪!
果然都是卑劣无耻,不懂感恩的畜牲!”
这个极具侮辱性和历史沉重感的词汇一出,两人眼神瞬间成淬冰刀锋。
东瀛的鬼子!
张爻死死盯着他,大脑飞运转,咋都想不明白自己啥时候跟鬼子有过交集?
“你他妈到底是谁?!”
“我是谁?!”
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癫狂大笑起来,脸上那道狰狞伤疤,随着肌肉抽搐扭曲。
“一个无耻窃贼!
竟敢问我是谁?!”
他猛地踏前两步,扭曲的脸怼到张爻面前,眼中是变态狂热。
“贱民!
敢偷我东瀛帝国的东西!
想死?!”
张爻嘴角撇得老高,老娘偷的东西海了去了,东瀛算哪根葱上的须须?!
“没你贱!
藏头露尾的粑粑!”
“牙尖嘴利!”
男人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