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精力，而蒋红更是在摆摊卖小吃初期时，就帮忙过自己。
这两人对于苏阳而言，从来都不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而是朋友。
所以苏阳才不忍心让曹玲春那么惨。
只是。
苏阳也非常明白，如果自己出了意外，身边的人同样会非常伤心。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哪一天不在了，依依会难过成什么样。
“很抱歉，这个条件我无法答应。”苏阳回应道。
这倒是让姜褚感到有些意外。
他最初想的是，摊神会因为自身安危而害怕去鹰国，可是从对方的眼神，他却看不出丝毫的胆怯。
——“看来，摊神应该是有其它的理由，所以才拒绝了我的提议。”
随即，他笑了笑：“如果我能够确保你的人身安全呢？”
苏阳摇了摇头：“这点我不认为能够确保，姜先生，如果我去鹰国，存在的危险可能性或许并不只是野蛇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