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居民给拆回家去了。
里面的家具那也早都被哄抢一空,就连门窗那也都被偷走,只留下白茫茫一片非常的干净。
所以王经纬进驻这里之后便简单的修缮打扫了一番,那屋顶被铺上了茅草,窗户被用木条和布片遮挡住,大门也找乡镇的居民借了几块门板,至于家具则是铁营自带的家具。
此时这巡检司衙门的院门外站着几个巡逻执勤的铁营弟兄,而那一进院内的拴马柱上则是拴着好几匹骏马,前厅外面也站着一大群精壮铁营弟兄在等待着。
而那前厅的大门则是紧闭着,因为里面正在开着重要的会议。
这前厅中有几张桌子都靠在墙边摆着,没有像王铁开会时那样并在一起大伙们围在桌子上一块开会。
在厅堂内的一众铁营高层都歪歪扭扭的坐在这厅堂内的各个角落,有的靠墙有的靠窗户还有的靠门坐,而那王经纬则搬着一张太师椅坐在那厅堂北面靠墙的主位。
那坐在椅子上的王经纬的头发上已经明显的可以看到非常多的白发,脸上的皱纹那也是非常的明显,虽然王经纬与王铁同岁,但两人的气色瞧着王经纬明显要苍老的多。
此时王经纬脸上的怒气也是明显可见,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那靠在厅堂窗户边上的孔有德,而那孔有德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哪里拿着指甲刀修建着自己的指甲,时不时的还发出两声冷笑声。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把人交不交出来!”突然之间只见那王经纬怒视着孔有德嘶吼道。
在这屋内与会的周兵和杨英二人瞧了瞧那王经纬再看了看那孔有德,然后便端着手中的竹筒一副看戏的模样看向这两人接下来的龙争虎斗。
赵胜、梁明伦、张应昌等人则是摇头叹息不忍直视,都在互相打眼色示意对方出来说两句。
那孔有德听到王经纬这话后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仿佛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在那里修剪着他的指甲。
而王经纬见此情况心中更是气的怒火中烧,那捏在手中装水的竹筒恨不得直接就砸过去,砸爆那孔有德的狗头!
孔有德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主要还是摸清楚了这王经纬脾气和秉性,知道这王经纬做事谨慎小心顾全大局。
这要是换了其他人,就比如说周兵的话,那估计现在已经把孔有德按在地上锤,就连杨英那也会撸起袖子上去跟他干仗。
等这孔有德修剪完指甲之后将衣服上的指甲碎屑抖了两下,然后收起指甲刀一脸满不在乎的看向王经纬语气带有讥讽的说道:“我说大总管,您要我交什么人啊?!”
王经纬见状那心中的怒气彻底抑制不住了,于是站起身来指着那孔有德怒斥道:“你他娘的少给老子装蒜!”
“你个狗日的纵兵屠村,老子不要你把人全交出来就不错了,叫你个畜生交几个领头出来做做样子,你个狗日的还推三阻四的,你眼里还有没有咱们铁营的军法!”
那孔有德听到王经纬的怒斥之后,也站了起来与王经纬针锋相对,只见那孔有德一脸冷笑的看向王经纬说道:“谁他娘的屠村了?!谁不把营里的军法当回事了?!”
“老子的手下的弟兄去村里找大户筹粮,那村里的刁民不仅不帮着咱们筹粮也就算了,居然还帮着大户打杀我手下的弟兄!”
说到这里,那孔有德环视屋内一圈,然后气呼呼的说道:“诸位兄弟你们评评理,你们说这群贱货该不该屠!”
“哪怕是大帅回来了,老子也是这话!”
孔有德这话一出,那屋内的大伙们喝水的喝水抽烟的抽烟,没有一个搭理孔有德的,那孔有德见无人帮他说话便冷哼一声坐了下来。
这村里的大户那也不尽是“周扒皮”、“黄世仁”一类的恶霸地主,也有一小部分对佃户村民好的良善地主。
而这回孔有德下乡打粮恰好就遇到了一户良善地主,孔有德手下的辽兵本来就军纪不好,见那地主家的姑娘和小老婆漂亮,便在抢完钱粮之后顺带睡了这地主家婆娘。
那地主被抢钱粮已经心生怨气,再又被睡妻女那自然是要跟孔有德手下的辽兵拼命。
这能在山里的生存的百姓那也都不是善茬,那地主到村里去吆喝一嗓子,全村的人抄家伙将那孔有德手下的辽兵给干翻在院子里面。
孔有德见派出去的十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