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活路,从来没有想过这张应昌居然连家族利益和荣誉都不顾去做贼。
于是那张应昌的族侄张勇昌一个箭步冲到张应昌的身后就把他往牢房里面拽。
一边拽还一边激动的对张应昌叫骂道:“张应昌!
你这个背祖忘宗没卵子的东西,你居然要做贼!
你给我们过来把话说清楚!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此时这张勇昌也顾不得这家族辈分直接就对张应昌直呼其名,毕竟他也是一个小地主,名下有好几百亩田,如果张家因为张应昌从贼倒了的话,那他名下的田地肯定也是保不住的。
那张应昌的脑袋是斜着伸出铁门栅栏的,而这张勇昌突然一下把张应昌往后面拽直接就把张应昌的头给夹住了。
这头被夹住的张应昌痛的连连大叫,然后对那张勇昌破口大骂道:“你个小逼崽子快把老子放开!
你有话就好好说,别他娘的动手!”
“哎呦!
痛死我了!”
那张应昌见张勇昌拽着他不松手于是便向门外的看守弟兄求救道:“几位兄弟救命啊!
再让这小崽子拽下去兄弟我的脖子就断了!”
哐当!
只见那在门外的弟兄举起枪棍对着那拽着张应昌的张勇昌的脑门上就是一戳,便将这张勇昌给戳倒在地,然后那张应昌小心翼翼的将头从栅栏里伸出来。
那在门外为的看守弟兄对旁边的一名弟兄说道:“你在这里给我看紧了,别出什么岔子,我去向杨千总报告一下这个情况!”
“好的!”
待这名看守的弟兄走后那在牢房内的气氛就有些凝重了起来,此时那家丁中的张家族亲们一个个看向那张应昌的眼神都带有一丝的敌意。
对此张应昌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不过他在选择从贼之后已经做好与家族切割的准备。
那张勇昌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张应昌的面前,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张应昌哭着劝告道。
“应昌叔,咱们张家世世代代吃朝廷的俸禄受皇上的恩典,你不能去做那乱臣贼子啊!”
那张应昌听到这话后冷笑道:“你给我少说两句!”
“我张家这两百多年为大明朝为他老朱家战死了多少族人,吃他点俸禄那也是应该的!
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
“再说了,这江山有德者居之,如今这大明朝上有昏主下有一群贪官污吏,也正是该到了天命变革之时!”
“你叔父我良禽择木而栖也不过是顺应潮流罢了,这也谈不上是乱臣贼子。”
“这要论起乱臣贼子他老朱家难道就不是小明王的乱臣贼子?!”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在过去张应昌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但如今已是决意要做贼张应昌也就豁出去与明朝做切割。
张勇昌见他这混账叔父是已经决心背叛大明当这乱臣贼子,于是便也不从忠君爱国的角度来劝他,而是从家族利益这方面。
只见那张勇昌继续哭着对那张应昌说道:“叔父,即使您不念及皇上对我张家的恩情,那您总得为张家考虑一下吧!”
“你一旦要是从了贼那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如此一来咱们张家这几百口人可就都是贼人家眷,”
“我朝国法严酷对着谋逆之罪向来是不会心慈手软的,到哪个时候我张家在榆林卫的世袭军职不仅会被剥夺,就连我张家这几百口人也会因为叔父而死啊!”
“叔父您即使不顾家族的名誉去做那乱臣贼子,但您总不能做那不孝子孙害在张家满门被诛灭吧!”
关于这一点张应昌自然是考虑进去了,只见那张应昌对那张勇昌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小子!
他老朱家想要杀我张家满门没那么容易!”
“当今这大明江山的已经是风起云涌人心浮动,他老朱家还想要像国初之时动不动诛杀武将全族已经是不可能了!”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张家不会因为我从贼而被灭满门,顶多也就是我的那一家老小没命,不会把你们都牵连进去的。”
“况且我的那两个兄弟还在当官手里都掌着兵,我张家在榆林卫扎根两百多年,从朝中到地方与我张家有利益牵连的人多着呢!”
“那老朱家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