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
还有就是那被抓壮丁抓上城墙的百姓个个都是哭丧的脸甚至连走路都抖,而这群人一个个却是斗志昂扬比官兵的士气还要高。
“站住!
你们干什么的!
守城上城墙去,不要来城门这里晃悠!”
正当这群内应接近城门之后,这在城下守城门的官兵立马拿起长枪指着他们呵斥道。
这为的铁营细作头子见状一个人上前,然后笑着对他前面的官兵军官说道:“这位军爷,将爷有令,命我等百姓协助北门封堵城门。”
那守门的官兵军官听到这话后收起了长枪,开始思考了起这家伙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毕竟这城内可是混进来过贼寇的细作,虽然抓住了一批,但是想来肯定是没有抓完的。
而就在这一刹那间,铁营的细作头子悄悄的从背后拿起了一杆大概七八十厘米长的金瓜锤,然后一锤子就砸向了这名军官的脑袋上。
啊!
——
只听见一声惨叫声在这城门口子处响起,那名军官直接就被铁营的细作用锤子砸的脑浆爆裂,然后痛叫一声躺在地上开始抽搐。
“不好!
有贼寇内应!”
“拦住他们!”
这守城门的官兵不是很多也就是五六十人左右,因为这北门没有瓮城,所以此时进攻北门的张一川部的弟兄正在用攻城锤撞击城门。
为了对付这群贼寇内应,挡城门的官兵抽调了一半左右的兵力去消灭这帮流寇的内应,随着大量的兵力撤走,那城门被城外义军的攻城锤撞的一摇一摆的就好像随时要倒塌一样。
“弟兄们!
给我上啊!”
“杀啊!”
铁营的细作头子在干掉这名军官之后大喝一声领着内应们向前冲去。
但很可惜,由于他们没有穿盔甲且其中一大半都是城中临时招募来毫无军事经验的奴隶,所以没过多久他们便被守城门的披甲官兵给从门洞里面打退出去将他们撵到巷子里乱窜。
但好死不死的是那守门的官兵没有及时回去堵门,而是追着这帮内应追到巷子里面去。
咚!
咚!
在这门洞内一声声的攻城锤撞击城门的巨响声响起,而那些堵门的官兵一个个咬着牙齿有身体顶着被撞击的城门。
有的守门官兵甚至都被那撞击城门的震动,给震的嘴里和耳朵还有鼻子都在流血。
“他娘的,对付几个刁民要这么长时间?!
怎么还不过来换班?!”
“老子快受不了了,再不换人老子迟早被震死!”
“妈的这群狗日的怎么还不回来!”
只见这群挡着城门的官兵正在集体抱怨着,而那群追着铁营细作和内应的官兵则是满大街小巷的追着,根本就没考虑过队友还在城门内苦苦支撑着。
“去他娘的!
老子受不了了,爱谁谁!”
一名脸上被震的满是鲜血的官兵就像是疯了一样脱掉盔甲往门洞外跑。
“我管你这那的!
老子也不管了!”
“这城门谁爱守谁守,老子也不管了!”
“城是老爷们的城,跟咱们有鸡毛关系,溜了溜了!”
这其他挡门的官兵见状一个个也有样学样的跟着跑路了,没过多久那城门内挡门的官兵全部都跑光了,等到那追内应的官兵回来之后现这城门口子一个人都没有了。
因为无人堵门的原因,所以那闭合的城门被撞开一个大口子,通过口子清楚的可以看见城门外贼寇的攻城锤,那口子大的甚至都可以钻进来一个人。
城门内锁住门的铁锁链都已经被撞击的已经开裂,瞧这样子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被撞断。
“城破啦!”
“快跑啊!”
瞧着这个情况追内应回来的官兵人都懵逼了,于是便在城门口子大声嚷嚷道。
紧接着他们也脱掉盔甲跑路了,因为他们知道再顶上去也是无济于事。
这城下的官兵一叫,那上面的官兵也都听到了,紧接着一传十十传百的北门城墙上的官兵和军民都知道城门破了。
这恐慌瞬间就在整个北门蔓延开来,先开跑的是隔着最近的城门楼子上面的官兵,而此时镇守在北门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