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多睡一会就是一会,到时候晚上打仗才有劲。
再加上营里夜盲的弟兄多,如果弟兄们又夜盲又没有精神的话,那这仗晚上没法打。
巳时初,鄜州城南沮头村。
呜!
——
“快!
都他娘的起来啦!”
“别他妈的睡了!”
“起来赶路啦!”
此时的沮头村内火光通天灯火通明到处响起起床的军号声和铁营军官叫起床叫骂声,很多弟兄们睡的正迷迷糊糊的就被军官们给叫醒了。
由于这几年的战乱,这个村子里的老百姓基本上都跑光了,铁营来的时候村子里的房屋都有很多倒塌了。
所以铁营才能够住进去,如果村里有人的话,铁营也只能在外面搭帐篷。
营里有规矩,村里有老百姓的话是不能进村的,这样做也是为了预防一些不好的事情生,免得到时候败坏铁营的名声。
还有就是如果铁营在村里驻扎的话,即使铁营的弟兄不去霍霍老百姓,等铁营走后官府也要来霍霍老百姓。
这个道理也很简单,贼来了你们这群刁民居然不跑?!
你们这群刁民是不是和贼寇有勾结!
来!
带上户籍黄册跟我们走一趟!
官府拿人是有道理的!
有鉴于这两个原因,所以铁营订立了这条军规,村庄有人,不得进村驻扎!
这条军规是徐安给铁营制定的,为的是致敬岳家军的“冻死不拆屋”
。
但村里没人的话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毕竟老百姓都跑了不住白不住,这样一来也省了搭帐篷的时间,可以让弟兄们多休息一会。
铁营经过徐安的一番整顿之后,这起床的度那比以前要快很多,从起床的军号声响起到现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右营全体官兵便在村口的空地上集结。
此时杨英和周兵两人已经在村口等候多时,两人站在村口的石碾子后面聊着天商量着作战计划。
就在两人聊着的时候,右营的左部千总李义和右部千总陈来向杨英汇报集结情况。
“禀告管营,左部右部集结完毕!”
“嗯!
知道了!”
杨英听后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接着和周兵聊着作战计划。
又过了一会之后右营的哨探管队抓着五花大绑的家伙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这几个五花大绑的家伙抓过来之后吓的都已经尿裤子了直接就瘫倒在地一个劲的求饶。
哨探管队向杨英汇报道:“管营,蹲在咱们附近的几个官军探子全部都给抓过来了!
您看怎么处置?!”
听到哨探管队的汇报之后杨英看了看那几个磕头求饶的官军探子,于是摸着了几下下巴上长出来没多少的胡子,杨英盯着这几个官军探子看了一会之后拽断一根胡子放在手里拿嘴吹了一下。
哨探管队见状转身对手下的弟兄命令道:“管营有令!
杀!”
“遵命!”
“大王饶命啊!”
这几名官军探子听到要杀他们的命令后一个个吓的痛哭流涕的求饶,不过铁营的弟兄没有丝毫的怜悯,上去一人一刀全部给砍了!
一分钟不到几名官军的探子全部被处决,一时之间在村口的空地上到处都散着血腥味。
这股在空气中的血腥味让在村口集合的铁营弟兄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来。
几名官军探子被处决之后,杨营问哨探管队道:“刘管队,你确定官军的探子都被抓住了?!”
哨探管队听后语气肯定的说道:“回管营的话,自从卯时末开始到现在所有出现在咱们附近的官军探子全部被弟兄们给做了!”
哨探管队这话也没有说死,说的是五六点钟之后出现的官军探子都被他们干掉了,之前出现而且没被现的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在杨英看来这已经够了,只要他们晚上向鄜州城进军的行踪不暴露的话那就没问题。
接着杨英对哨探管队问道:“前面路上的暗桩都摸清楚了吗?!”
“回管营的话,都已经摸排清楚了!”
杨英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嗯!
可以动手了,把这些暗桩全部给我拔掉!
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