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办事处,只好和州县长官挤在一个衙门里合署办公。
这样搞的话兵备道衙门也可以节省一些办公经费,毕竟在地方上设立一个办事处肯定要招募胥吏、衙役和守卫署衙的兵丁,这些人的俸禄肯定是要兵备道衙门开钱的。
如果和州县衙门合署办公便可以白嫖地方上的行政资源,这样一来也能省下不少钱,现在官府财政状况困难,能省一点是一点。
鄜州州衙三堂。
此时的三堂内徐安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绸衣服站在堂下,堂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的两边分别坐着郭应响和鄜州知州。
屋内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鄜州守备,不过他也是站着,但鄜州守备衣服里穿着暗甲腰间挂着腰刀。
徐安对于郭应响今天传他问话也有些烦了,这么多天来几次传讯他问话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基本上是毫无保留,他是真不知道郭应响还要问什么。
徐安这人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人,此时徐安摆出一副稍微有些等不耐烦的表情低着头默不作声。
郭应响喝了一口茶之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并且暗中对着徐安冷笑了一声,接着和鄜州知州两人双眼对视了一眼。
鄜州知州看到郭应响的这个眼神于是也放下茶杯咳嗽了几声,然后故意漫不经心的对徐安问道:“徐安啊,这几天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收到什么风声?!”
鄜州知州问完这话之后徐安心中是一个咯噔,徐安心里也清楚鄜州知州问的是什么,那就是前几天鄜州城内大街上生的一伙不明身份的贼人和衙役冲突的情况。
这事很多人都看见了,徐安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听人说的是有鼻子有眼,所以徐安推测这应该是铁营派往鄜州城内的细作。
但这个时候徐安就怕和铁营扯上关系,怎么可能去说知道这事呢?!
于是徐安装傻的问道:“小人实在不知知州大人说的是什么事,还请知州大人示下。”
听到徐安这话鄜州知州和郭应响两人心里都冷笑一声,两人心想你徐安就给本官装吧!
你能不知道前几天官府抓的细作是怎么回事吗?!
就在刚刚鄜州知州问的时候徐安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表情,这丝表情被两人敏锐的捕捉到了。
所以两人断定这徐安和守备营里的内应一样,都和鄜州城内的铁营细作保持着联系。
想到这里鄜州知州一拍桌子指着徐安怒斥道:“好你个徐安!
事情都明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在这里和本官装!
你心里还有没有官府有没有朝廷?!
难道你还想着当贼寇?!”
徐安本身就有些心虚被鄜州知州拍桌子一吓当场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徐安一边磕头一边用着哀求的语气对他说道:“知州大人,小人糊涂,小人不应该在大人面前说瞎话,还请大人原谅。”
哼!
鄜州知州冷哼了一声之后继续喝茶没有搭理徐安,一旁的郭应响便摆出一副笑脸来对徐安说道:“徐安,你知道些什么就都说出来吧!
把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
郭应响的这种和蔼的语气给了徐安一种错觉,于是徐安便抬起头来对郭应响说道:“佥事大人,小人之前都交待过了,铁贼在鄜州城内的细作小人确实不知道在布置在哪里,小人只是铁贼营中的教头,负责细作的另有其人,小人实在是不知道啊!
还请佥大人明查!”
郭应响听到徐安这话脸色一变,郭应响心想都到这份上你徐安还想有所隐瞒!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于是郭应响对站在徐安后面的鄜州守备命令道:“周守备!
带个人进来!
让徐安认一下!”
“是!”
鄜州守备听到郭应响的命令后便去州衙牢房里提了一个人出来,这人就是铁营安插在鄜州守备营里的内应头子,也是鄜州守备营的一个管哨。
过了一会鄜州守备带着两个士兵拖着一个满身被打的血淋淋带着重镣的囚犯来到三堂外,郭应响指着这个囚犯对徐安问道:“徐安!
这个人你认识吗?!”
徐安听后转脸往后一看,见到这个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实在是认不出来。
因为这家伙之前在铁营不过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