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商业活动后台偶遇,这个金俊宇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仗着自己家是棒子国颇有影响力的财阀,又顶着个混血儿的光环,行事肆无忌惮,完全不顾及她的身份和已婚的事实。
“金先生,请让开。”
田夕薇的声音清冷,带着疏离,“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我结婚了。”
“结婚?”
金俊宇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非但没让开,反而向前逼近了一步,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语气带着轻佻和自以为是的笃定,
“那有什么关系?在棒子国,像田小姐这样迷人的女士,追求者多如牛毛才正常。
你的丈夫?呵,一个整天泡在实验室的书呆子,懂什么叫风情?他能给你什么?枯燥的数据报告吗?跟着我,我能给你顶级的资源,让你在亚洲、在好莱坞都闪闪光!”
他的话语充满了侮辱性和令人作呕的优越感,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田夕薇,仿佛在看一件唾手可得的猎物。
田夕薇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小脸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
她正要厉声呵斥,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金俊宇身侧。
来人穿着普通的深色夹克,身材精悍,面容平凡得丢进人堆就找不到。
但他只是看似随意地一抬手,五指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金俊宇伸向田夕薇的手腕。
“啊——!”
金俊宇只觉得手腕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嚣张的气焰瞬间被剧痛取代,出一声痛呼。
那男人面无表情,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声音低沉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令人骨髓寒的威慑:
“离夫人远点。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再靠近一步,我不介意让你,还有你背后那个所谓的家族,彻底消失。”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子弹,砸在金俊宇的心上。
他混迹娱乐圈,见过不少狠角色,但从未感受过如此纯粹、实质性的杀意!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全身。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嚣张和轻浮被极致的恐惧取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你…你……”
他想说什么,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滚。”
男人松开手,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金俊宇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后退,狼狈不堪地撞在墙上,又慌忙扶住,最后连看都不敢再看田夕薇和那个男人一眼,仓惶地逃离了走廊,背影充满了惊恐和狼狈。
田夕薇看着金俊宇消失的方向,小脸上的怒意未消,但更多的是对这种纠缠的厌烦。
她看向身边突然出现的男人,轻轻呼出一口气:“谢谢李哥。”
男人微微颔,没有多余的话语,身形一闪,又悄无声息地隐入了走廊的阴影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这是守护她的影子,长亲自安排的、华夏最高级别的安保力量。
傍晚,天鹅湖畔的柏悦府亮起了温暖的灯火。
厨房里飘散着诱人的香气。
陈羽墨难得地早归,正系着围裙,动作娴熟地在灶台前忙碌。
糖醋小排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酱汁浓郁;清炒时蔬翠绿欲滴;旁边还温着一小盅炖得软烂的银耳莲子羹。
客厅里,田夕薇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小嘴噘得老高,正绘声绘色地向陈羽墨控诉白天的遭遇:
“……墨墨你是没看见!
那个金俊宇,简直烦死了!
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
我都说了八百遍我结婚了,他居然还说什么你是个书呆子不懂风情?气死我了!
他那眼神,看得我浑身难受!”
她越说越气,小拳头都攥紧了,大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小梨涡因为气鼓鼓的表情也暂时隐没。
陈羽墨将最后一道菜装盘,端着走出厨房。
听到田夕薇的控诉,他深邃的眼眸深处,一抹冰冷的寒光骤然掠过,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但当他走到小田面前时,眼神已恢复了面对她时独有的温柔与宠溺。
他将菜放在餐桌上,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长,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