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是洪波?”
其中一个清清瘦瘦的年轻人走过来,笑盈盈的说道:
“先生,我是洪波,请问你有什么事情?”
“呵呵,你不应该叫我张建国先生吗?”
“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认识我这张脸,怎么给你的主子汇报我的情况呢?青云堂真是无孔不入啊!”
洪波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慌慌张张的说道:
“啊,没有……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听不懂?崔老六让我给你带句话,早点跑,别落在聂风手里!”
张建国说完便上了楼。
聂风追查张建国下落的消息并没有传到洪波的手里,说明他不是聂风的亲信。
而张建国一旦找聂风摊牌,恐怕对于洪波而言,那就是祸从天降。
所以,只要洪波脑子没进水,也一定会跑。
张建国进了屋,把门反锁,洗了个热水澡,便躺在床上补了个觉。
这些天不是坐牢就是训练,早就累的不成样子。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
一起床他便踩着摩托车去了一趟烂泥潭,得抓紧把甘胜利家属的事儿交代下去,免得闹出乌龙就尴尬了。
胡不凡看到张建国的摩托车,立马迎了上来。
“建国,你咋才来啊?你不是说过两天就来看看,一晃一个星期过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啥事儿。”
张建国看着胡不凡真挚的表情,心里不是滋味。
“不凡,辛苦啦,这两天咋样?进展的顺利吧?”
“辛苦啥啊?拿了你的工资,不辛苦。
我跟几个师傅达成一致,走精品路线,放心吧!”
“嗯啊。
过两天有个女人会来找活干,是我一个朋友的老婆,我那朋友叫甘胜利,你就把人留下来,要是没啥大毛病就养着。”
“行嘞,工资开多少?”
“3o元一个月吧,尽量照顾照顾,干点松快的活。”
“知道啦,都是自己人。”
“行,那我这就走了,等有空我再来哈市。”
张建国说完便在瓷窑待了大半天,请胡不凡等人吃了顿饭,就往市区晃荡。
到了半路,张建国便进入空间,往红木盒子里装了一根老鹿鞭、三十年的野山参,想了想,又装半斤晒干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