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的。
林助理把门关好，门外再也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陷入一阵安静，唯有压抑的呻吟声传来。
昏暗灯光下，男人的面庞在烟头燃烧时忽明忽暗，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握着红酒杯。
“张总，这么多年的合作，你在这种时候背信弃义，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傅砚清脸上依旧挂着笑意，深不可测的眼神透着一丝寒意。
屋子内的氛围却让人脊背发凉。
视线继续往上移，一个男人被倒吊着困在包厢里。
整张脸肿得像猪头，嘴巴还被脏布塞住，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咽声。
郁菲借着夜色掩护，悄悄钻进了清洁工具间，拿上抹布、戴上口罩，准备开始假装打扫卫生。
其实就是为了讨个小费而已。
她在几个豪华包厢里走了圈，把抹布丢在一边，钻进露台后面偷偷点钱。
现金红包里包着一千块，再加上每个房间摸来的零散钞票。
哇，今晚啥正经事没干，一下就到手两千二。
全神贯注数钱的郁菲完全没有察觉周围情况，突然听见打火机打火的声音。
咔哒一声。
黑暗中亮起一团微光。
她抬头一看，正巧对上站在男人的脸。
那个男人随意地倚靠在栏杆边上，一身气质贵气逼人。
郁菲完全没想到这栋楼顶的露台还能有人，更知道能在这里的人，她一个都惹不起。
赶紧站起身来，堆起满脸笑容：“不好意思先生，打扰你了。”
对方没有说话，手指修长，捏着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