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踩着细高跟,一步三摇地凑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哟,戈武哥,怎么就你在这儿呀?我飞哥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说着,她不自觉的用眼睛瞟着小阿乌。
曲木戈武本就不喜欢杜艳香这副妖娆的模样,也听过不少关于她的闲话,可碍于工作关系,又不好公然得罪她,只好从长椅上站起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应道:“他有急事出去了,应该一会儿就回来。”
杜艳香眼珠一转,视线在曲木戈武脸上打转,带着几分嘲讽追问:“急事?什么急事能让他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呀,不会是去见女朋友了吧?”
曲木戈武想起外面关于杜艳香到处周旋、攀附他人的风言风语,心里顿时生出几分反感,随口回了句:“谁能像你这样,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到处去给人‘攻关’呢?队长的事,不劳你费心了。”
杜艳香非但不恼,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会场外面的走廊里,暖黄的灯光映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杜艳香踩着银色细高跟,迈着摇曳的步子,鞋跟敲击地面发出“嗒嗒”的声响,像精准的节拍器,一步步朝曲木戈武逼近,直到两人距离不足半米才停下。
她眼里闪着毫不掩饰的挑逗光芒,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戈武的胳膊,笑着说:“戈武哥,这话可真伤人,既然云飞哥不在,那今天,我就来‘攻攻’你的关吧,说不定咱们能聊得更投机呢?”
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混着甜腻的脂粉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裹得曲木戈武呼吸都有些发紧。
他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急忙使出屡试不爽的脱身伎俩,左手紧紧捂着肚子,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身体弯成弓状,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哼声:“哎哟……哎哟喂……怎么突然肚子疼得这么厉害,像有针在扎似的……”
可他这点小把戏,早被杜艳香看得明明白白。她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嘲讽的冷笑,眼波流转间,索性决定将计就计。只见她往前凑了凑,伸出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手,就往曲木戈武的肚子上贴:“戈武哥,这是老毛病又犯了?瞧你疼的,让小妹帮你揉揉,按按穴位,说不定立马就舒坦了……”
她指尖刚触到曲木戈武的衣料,心里却在打着算盘:曲木戈武可是鹤云飞最信任的得力助手,平日里形影不离,既然暂时没办法从鹤云飞那里套出消息,拿下他这块“垫脚石”,就能搞到这个小野人的基因。
心里想着,她的眼睛不时的瞟向小阿乌。
曲木戈武见她来真的,指尖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顿时慌了神,像被烫到似的,急忙伸出右手架开她的手,连退两步。
情急之下,他只能搬出压箱底的绝活。
只听“噗通”一声闷响,他直挺挺地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四肢胡乱挥舞着,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嘴里大声念着晦涩的咒语:“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离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各路神明来相助,病痛灾祸皆散去!”那模样,活脱脱像真的被什么邪祟缠上了。
这突如其来的“作法”,把原本胸有成竹的杜艳香吓了一跳,她往后缩了缩脚,眼神里满是错愕。她先是转头看看站在旁边的小阿乌,只见小阿乌双手背在身后,脸上一派平静,仿佛早已见怪不怪;再低头瞅瞅躺在地上浑身乱扭的曲木戈武,闭着眼睛,眉头皱得更紧,嘴里的咒语念得愈发急促,一时竟让她不知该如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