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旁边的丛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断了树枝,原本断断续续飘来的埙声也猛地戛然而止,空气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勾住了好奇心,你看我、我看你,随后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拨开半人高的野草,就见包天喜歪歪斜斜地抱着一棵老槐树,脸颊通红,醉醺醺地把脸贴在粗糙的树干上,像是在跟树干“亲吻”,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好……好香啊……比酒还香……再让我闻闻……”
其实这几天,包天喜天天揣着个油光锃亮的酒葫芦,在营地四处找人喝酒:早上刚亮就拉着守夜的人碰杯,中午吃饭时跟炊事员对饮,晚上更是抱着酒葫芦不撒手。就连营里最能喝的班玛多吉,都被他缠得没办法,连着被灌醉了好几次,现在见了他的酒葫芦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