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更多的人赶了过来,“什么?‘哈拉哈病毒’?”包老大刚挤进门就听见这几个字,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突然想起陈厚岩给自己注射的那支“基因控制剂亚型”,顿时感觉浑身皮肤发痒,后颈一阵发麻,暗自嘀咕:该不会是姚奎那家伙的病传染给我了吧?这话在喉咙里滚了几圈,终究没敢说出口。
“是……我们祖先以前和哈拉哈人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打了好多年的仗。”眯鲁被众人紧张的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捏着衣角小声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眯鲁别怕,我们不是怪你。”杰美青缘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连忙上前安抚她,“因为在我们那个时代,也出现过这种病毒,我们对它有点了解。”
“真的吗?你们也见过这种病?”眯鲁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和希望。
青缘点点头,进一步确认症状:“是不是发病初期会出现幻觉,看东西都是扭曲的?病情再重一点就会变得狂躁,见人就想打?到最后连亲人都认不出,没法好好说话,身体一天比一天弱,活不了多久?”
“是!是这样的!”眯鲁惊讶地睁大眼睛,连连点头,“你说得和诺西姆描述的一模一样!”
青缘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从眼前病人的状态来看,龙山人的病情比记载中轻得多,说明这种病在这里可能是慢性发作,甚至和季节有关,或许还有转机。
“那……那有办法治吗?”眯鲁抓住她的胳膊,急切地问,眼里满是恳求。
“别太担心,这种病发展不快,也不会像感冒那样随便传染人,主要通过血液和体液传播,平时注意不要和病人共用碗筷、毛巾就好。”青缘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解释。
“可就算这样,以前得这种病的人,好多都没能撑过去……”眯鲁的声音低沉下来,眼圈有些发红。
一旁的包天喜听得心惊胆战,脸色白得像纸,额头上冷汗直冒。青缘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大哥,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包天喜连忙用袖子擦去额头的冷汗,强装镇定地摆着手:“没……没事,就是洞里待久了有点闷,外面热,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便匆匆转身走出了屋子。
见包天喜出去了,青缘又转向眯鲁追问:“以前你们族里是怎么治病的?得病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
“我们全靠诺西姆呀!她是族里最有智慧的人,一直在保佑我们族人。她每天都在山寨旁边的西摩法坛给人治病,求老祖保佑。”眯鲁提起西摩老人,语气里满是敬畏。
屋外的包天喜正贴着墙根偷听,听到这话顿时松了口气:太好了!要是西摩老人有办法治这种病,说不定也能解除自己被姚奎控制的隐痛,自从被公鸭陈打了那针,他总觉得脑子里像有根线被人牵着,浑身不自在。
“既然一直有人治,怎么每年还会有这么多病人发病?”青缘皱着眉继续追问。
“诺西姆说,‘哈拉哈病毒’她现在还不能完全治好,但已经找到能控制病情发展的法子了,能让病人多活几年。”眯鲁低着头小声回答。
屋外的包老大听了这话,刚稍稍放下的心又“咯噔”一下沉了下去,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