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精神,结巴都好了大半。
黄康在旁打趣:“兄弟你看着办,只要别让咱们吃完躺板板就行!”
“放……心,我会像处理河……河豚那样……去毒的……”赖洛拍着胸脯保证,说干就干地蹲在地上忙活起来,全然不顾笼中同类正用惊恐的小眼睛盯着他。
陈厚岩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却门儿清:这秀颚龙又名细颚龙,是大约一亿四千五百万年前侏罗纪晚期的“迷你杀手”,部分族群甚至延续到了白垩纪。别看它们个头小巧,却是奔跑、腾跃、爬树样样精通的敏捷猎手,而他真正看中的,正是其唾液腺分泌的致命毒液。
夜色如墨般浸染丛林,碎银似的月光在云层间时隐时现,远处不时传来恐龙的嘶吼,时而悠长时而短促。科学考察队与龙山人借着夜色掩护,悄悄逼近狩猎者的营地。月光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前路弥漫着未知的危险。
营地里火光跳动,狩猎者们靠着篝火取暖,麻瓜赖洛独自蹲在火堆旁忙碌:先用特制小刀小心翼翼剔除秀颚龙牙齿后的毒液分泌线,再像处理家禽般利落掏出内脏,唯独将苦胆单独放在一片阔树叶上,这可是解其毒素的绝佳良药。去皮、切块、焯水、爆炒,最后加些野山椒焖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