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通风透气。内部用木栏隔成一个个独立的牛栏,方便管理和清扫。旁边要连着建一个结实的草料房,存放干草、豆粕等饲料。”
他的笔尖移动:“在牛棚前面,平整出一大块场地,用碎石夯实,作为牛车停放和调度的广场。所有村里的公用牛车,不用时就整齐停放在这里,便于管理和维护。”
接着,他的笔在靠近村路的位置点了点:“这里,靠近大榕树,设置一个明显的‘候车区’。
搭个简单的棚子,摆上几条长凳,以后村里人去县城赶集,就在这里等车、上下车。大榕树底下阴凉,等车的人也舒服。”
谢长河听得连连点头,飞快地记录着。
谢广福继续规划:“还有,别忘了将来。我们不能只满足于牛车。”
他在牛车场边缘画了几个桩子,“这里预留出位置,埋设一些坚固的木桩或者石桩,作为以后拴马之用。等村里条件更好了,说不定会有马匹和马车,或者有客商骑马来访,都需要停靠的地方。”
谢长河忍不住赞叹:“广福哥,你这想的也太周到了!连拴马桩都想到了!这哪是牛棚,这简直是我们桃源村‘牛马车站’啊!”
谢广福笑了笑:“既然要做,就尽量一步到位,免得以后反复折腾。关于牛车的运营,我也有些想法。”
“广福哥你说。”谢长河竖起耳朵。
“首先是赶集专线。”
谢广福说,“现在条件有限,云槐县每逢二、五、八赶大集,我们的‘公交牛车’一天往返一趟。早上辰时从村里发车,末时左右从县城返回。这样既能满足大家赶集需求,也不至于让牛和车夫太劳累。”
“车夫人选呢?”谢长河问。
谢广福早已考虑过:“村头的王老五,你觉得怎么样?”
“王老五?”谢长河想了想,“他腿脚是不太利索,但年轻时确实给大户人家养过牛、赶过车,经验是有的。而且为人老实本分。要不是那一年上山被摔断了腿,家里也不至于那么难,这些年他一个人带三个儿子,确实不容易。”
“对。”
谢广福点头,“他虽然坡脚,但赶车、喂牛这些活计影响不大。重要的是他有经验,责任心强。你再去问问他的三个儿子,王耿、王川、王也,都是踏实肯干的小伙子。如果他们愿意,可以让他们家试着承包这个活。王老五负责总体照料牛只和调度,三个儿子轮流赶车。这样既给了王家一条稳定的生计,我们也放心。工钱就按之前议定的,从公账出。”
谢长河一边飞速记录,一边说:“好!我明天一早就去王家问问,他们肯定乐意!”
“嗯。”谢广福补充道,“牛马车站的建设,尽快安排人手动工。材料就用村里现成的木材和青砖,把基础框架搭起来,具体的建造细节,你可以让三河帮你,他最近跟我学了不少,正好实践一下。”
“太好了!有三河帮忙,我心里更有底了!”谢长河高兴地说。他现在对谢广福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精妙的规划,更是因为他对村民生活的细致关怀和村里建设的深谋远虑。
“广福叔,你休息吧,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