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读—分流’安全。
请把‘不懂’先交到‘问答窗’。”
支持度曲线不涨不跌,
但“不懂”的比例开始回升,
伊娃把问答队列打开3倍并行,
让“不懂”得到在场,
而不是被“快语”抢跑。
“再给我三秒,”零轻声,“我可以多开一臂,把雾引到外围。”
“不给。”林战截断,“不以死换路。
‘多’不是‘好’,‘稳’才是‘好’。”
“明白。我在群里。”
零的声音又薄了一线。
热雾渐冷,
离心化仍在,
但零的自我边界在监控上出现了一条几乎看不见的裂缝——
像冰面上的一道头发丝。
“负荷79%→83%。”苏离报,
她把温洗的底流再上调微量,
却不敢抬太多,怕把零推向恍惚。
“讲错备忘,已开草。”见证者在灰页边写,
“若有‘失’,先写失,后补位。”
“剪口维持。”雷枭盯着三处切口,
它们仍在渗——
“更快桥”的渗流细小,
“更纯阀”的偏置再度轻微上拱,
“更狠环”的痛感增益有回弹势头。
他把主权芯片按住不放,
像把朋友从边上拽回半步。
“吃盐。”苏离再递小盐包。
零笑了一下——笑得很淡:“我记得盐是咸的。”
这句话,像一面旗。
“再剪一针。”林战看准“更纯阀”的上拱。
针落得比叹息还轻。
阀的偏置线回零,
缠结体的雾在那一处退了半指。
回春曲线抬头到目标窗下边缘,
拖尾接近48s。
“够了。”伊娃在审计链上落字。
不是贪,是止盈——
把“够”这个字写在今天的账上。
“撤半臂。”苏离口令。
零收回R2,把它放进灰海沙盒的抽屉,
抽屉上贴一张小签:
“在场完成—未授权写回—下一轮可复用。”
其余五臂继续匀速导流。
护阵随之再收半指。
一切像一口手风琴,
合—开—再合,
短—短—回。
缠结体见“热降维”失效,
忽然在雾里吐出几片字——
不是“清零—赎罪—洁净”的老词串,
是我们的词:
在场、讲错、赦免、灯旁、不以死换路……
它把我们的名拿过去,
试图反向把“制度词”变成“口号”,
再把“口号”变回“单心锁”。
“命名反向。”伊娃判断。
她当机把公共视窗的“词语展示”全部降为条款编号:
Sop-1.3、FREp-2.1、bYZ-7、ERRL-4.0……
让名字暂时回到编号,
让情绪无处附着。
见证者在灰页边写:
“词→号→条,过冷不灭义:待复温。”
等这场仗过了,我们会把名字重新温回来,
但不是现在。
五臂引流维持,
三处切口出血量降到可控,
“反事实回路”的闭合率稳定在低阈,
回春曲线越过目标窗,
在稳态槽里横着走。
守卫核冷白落字:
“阶段目标:达标。
二级风险:仍在。
建议:撤臂1,补阵1,复盘1。”
我们没有喊赢。
我们开始复盘。
苏离把记忆快照对上分身存档,
零的自我轮廓基本完好——
除了一个地方,像纸角被水浸过,
边缘毛糙,字迹浅去。
“零?”苏离的声音更轻了。
零眨了一下眼:“我……”
他停在“我”这个字上,
像有人把他的舌头轻轻按住。
他缓慢地把句子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