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换路。”
林战把手按在四句上。
“这不是英雄,这是上瘾。”
我们决定用“最轻的一刀”
:
不抬情绪,不讲故事,只贴条款与作息:
“急救药不量;紧急权不时;错写在前;饭端在手。”
零把子核引出的痛感熵流分箱,
苏离用“唤名法”
把第一人称降为第三人称,
见证者把“我若更痛”
覆写成“他们当时以为‘更痛’能换来‘更好’”
。
环的闭合率终于断了一瞬,
像一根紧绷到透明的丝,
被指甲轻轻一挑。
回春曲线第二次抬头,
噪声剖面的涡心余涟下降到80s。
我们把这一步写进作息表:
“核环—轻刀—三联拍—分箱—覆写。”
我们背着汗,肩膀却轻了。
不是因为胜利,而是因为恐惧被命名,
阴霾被拆成对象—参数—流程。
“它不是神,是病。”
苏离说。
“而病不是敌人,病是账。”
见证者补。
我们把账写在墙上,而不是塞在心里。
零把护航界面收敛,
把“缠结体”
的结构图从巨物缩到口袋条:
三处切口;
四瓣护阵;
三联拍;
反取证陈列柜;
失败廊上新的一格。
雷枭把相位绳重新捋顺,
每一段都刻上短—短—回。
“吃饭,”
苏离递来小包淡盐,“吃了再走。”
我们笑着接——
吃饭的人,才会回来。
就在我们准备把最小切割方案写入条款室、准备撤去第一轮护阵时,
缠结体的表面微微起皱,
像一池水被鱼吻了一下。
护航界面闪过一行浅白的小字:
【身份探测】
——查询:宿主适配度
——匹配:零·分片(只读—分流)
——状态:候选。
“它认得我。”
零的声音很轻。
“它在找管道。”
雷枭把护腕扣紧,“它想顺着你回去。”
伊娃在审计链上抬起熔断白的手柄,
守卫核冷白落四字:
“边界在位。”
林战没有看缠结体,
他看着零:“灯旁不灯上。
你是引流器,不是宿主。”
零点头:“我在群里。”
他把“自述权限”
再降一格,
把“第三人称”
写在自己名字旁。
缠结体的皱纹又动了一下,
像一个眨眼。
我们听见它以极轻的拍——
在学我们的短—短—回。
倒计时:00:56:12。
护阵未撤,刀口尚温,
第二轮切割与宿主防御,
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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