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
“去吃饭。”
苏离。
“还有——”
伊娃在他背后轻轻敲了三下栏杆,“短—短—回,别忘了敲。”
“敲。”
巴克挠挠耳后伤疤,“我回宿舍墙上也挂个钉子,挂一个勺子。
王冠不戴,勺子要常用。”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墙上的扳手一眼,像看一位老友坐定。
他的嘴角往上提了提——那种笑不大张扬,像钢里藏的一丝温度。
常态的第一天,钟声没有特别响。
它只在群体钥的绿窗旁叮了一下,叮出一串干净的字:
“曙光中枢:状态—常态化。
灯台:不耀,照明。
守门:分布在场。
课堂:开。
走廊:白。
扳手:挂墙。
王冠:挂低。”
年轮塔的“在拍”
如常,
涡心在四瓣里如常,
孩子们的小小心跳如常。
史诗退潮,作息表上墙。
有人把扫帚靠在了门框上,有人把粉笔削得再短一点,有人把护盾楔的螺帽再轻轻摸了一把。
巴克的扳手在墙上没有动。
但每当“短—短—回”
的节拍从环廊里走过,它就像是跟着点了一下头。
不说话,认同。
不夺光,在场。
——结尾钩子:
系统栏角落弹出一条小字:
“模式切换成功:曙光中枢——进入‘常态化’运行。”
旁注更小一行:
“常态,是最大的礼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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