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怜悯:“而且,李怀祯,别忘了你是个什么货色!你那野鸡大学毕业的文凭”能值几个钱?你除了会写点没人看的文章,还能干什么?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温饱线”上挣扎,想都不敢想别的!”
陆晚她此刻心里充满了扭曲的快意和报复的欲望!
刚才紫玉的反击让她恼羞成怒,她必须把对方彻底踩在脚下,才能找回自己丢失的面子。
她知道这些话有多伤人,尤其是“陪酒小姐”和“野鸡大学”这两个标签,她知道这对李怀祯和这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她甚至想象着李怀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样子,想象着这个女人脸色惨白、狼狈逃窜的场景。
陆晚享受这种掌控局面的感觉,即使是以牺牲自己最后的体面为代价。
她觉得,说这些话是替天行道,是让李怀祯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陆晚的内心在疯狂地叫嚣:让你得意!让你看不起我!这就是你的报应!
李怀祯听到后,自己都笑了道:“哈哈!”
“恼羞成怒了?”
“不得不说,相由心生,你这么恶毒,难怪长的这么刻薄!”
李怀祯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沸腾了,对紫玉的恶语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他看向身边的紫玉,看到她虽然脸色也变了,但眼神里没有退缩,反而有一丝坚定,这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但陆晚最后那句关于他学历和未来的话,在他心上慢慢,蔓延,带来钝痛而绝望的感觉。
李怀祯觉得自己被剥得一丝不挂,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在陆晚轻蔑的语气中都变得一文不值。
紫玉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而锐利的神色。
尤其是“陪酒小姐”这个标签,让她几乎要当场发作。
“陪酒小姐?”
看着陆晚,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你老公天天晚上找我们那的头牌,知道吗?”
“说家里有个死人,他压上去一点反应没有!”
“平日里在学校训话,在家里训他跟训孙子一样!”
“哦,你是没看到他在我们头牌身上的揉捏,一把眼泪一把心酸···”
“他说,家里那个死人一点情趣没有,半夜嘴里还叫着其他人的名字,你可真是···”
“哈哈哈!”
她觉得陆晚简直不可理喻,为了维护一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不惜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攻击别人。
她甚至有些可怜陆晚,觉得她活得真可悲。
但更多的,是愤怒。
紫玉看着李怀祯,看到他痛苦不堪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