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他松了口气,那口气带着血腥味,虚弱得几乎要断掉。
“真的走了?”
真的走了吗?他心里这样想,眼皮因为疲惫而沉重地耷拉着,几乎又要睡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粗暴地踹开了。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李怀祯浑身一颤,伤口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门口。
“不要啊。”
赵玉真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粗麻绳,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戏谑和残忍的笑容。
那笑容,让人···
“醒了?”
赵玉真的声音不高,刺进李怀祯的耳朵:“昨天让你多睡了一会儿,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
李怀祯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解脱?仁慈?那都只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