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丢人!”
赵执事猛地一咬牙,体内灵力如开闸般涌出,但瞬间又被他强行压回七分。
赵执事抬手,剑势如流云般飘逸,看似凌厉,实则每一剑都留有余地,只攻李怀祯周身三尺之外最虚浮的防守。
剑风猎猎,却吹不散他嘴角那抹嘲讽:“受死!”
“叮铃!”
李怀祯的剑尖点在他臂甲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铃!
那材质非金非玉,竟发出细微的震动,将李怀祯的剑势尽数卸开。
李怀祯心中一凛,这小子果然有古怪。
赵执事并未反击,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李怀祯看似凶猛实则力道不足的攻势。
然后,赵执事竟然抬手,用那看似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了李怀祯的剑身。
“咔嚓!”
并非金属断裂的声音,而是灵力被瞬间封死、震散的脆响。
李怀祯的水晶剑,在他手中竟如无根之萍,灵力运转瞬间滞涩。
赵执事微微用力,李怀祯虎口剧痛,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
“好厉害!”
这……这不可能!他分明只是随意一握!
李怀祯猛地想要抽剑,体内灵力狂涌,试图挣脱。
但下一刻,他整个人突然如遭重击,气血翻涌,连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李怀祯低头看去,手中水晶剑竟已变得黯淡无光,剑身上的灵纹龟裂,仿佛随时会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