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李怀祯深吸一口气，仔细打量东方怀祯，问道：“那么两个我，都出现在了这具身体，是算什么事？”
东方怀祯看出对方眼中的紧张，笑道：“我说过，你我二人性格七分对立，三分相似，而修到我这般地步，性格早已能收敛自如了，你应当清楚，当到了前三品，有圣人的觉悟，不过那七分对立虽然被我磨灭了，三分相似却仍在。”
“那是一份善心。”
“若没了善心，我怎么能修到这地步？”
李怀祯松了一口气，道：“有什么打算？”
“说到底，紫玉不认得我了，我去找她有什么意义？”
“嗯？”
东方怀祯仔细打量他，道：“我说过了，人还是那个人，你爱的是紫玉，不论她变成什么样，那三分爱意对你是在的。”
“相貌几乎没有变化，这两方世界都是如此，你不是见过了？”
“紫玉的打扮，是属于这方世界的，自然不是你那方世界见到的打扮。”
李怀祯点了点头。
“至于我，显而易见，你我二人同时在一方世界见面，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你我二人是真实见到的。”
“显而易见，你才是这具身体的主导权，我···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要消散了。”
“这···”
李怀祯望着对方，身上的光芒确实越发暗淡了。
“我实力通天，早已算到这一步。”东方怀祯脸上掠过一丝喜色，“可这又算得了什么？我已经修到了二品，再有一步，你就能延续我的实力，达到一品。”
“这一切都是我提前留下的，发散的时间刚刚好，刚刚好···”
东方怀祯对李怀祯继续说道：“至于其他事，我也知晓，你不必担心，我也清楚你想问什么？”
李怀祯走到另一边，东方怀祯的身躯也随之转动，道：“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境界，你可能不太清楚，虽然你那边过得不好，可是我这边过的很好。”
“这般实力，距离一品神游只有一步之遥，不然我怎么知晓在百年后千年后，你回来到这片海底？”
“约多少息时间，你停顿，问什么问题，我都事无巨细，一步步算出来了。”
“你···”
李怀祯漠然，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在走第一条路，第二条路，很好。”东方怀祯继续说道，“第三条路你也未成不可以去尝试，多学一点，总归是有好处的。”
“嗯。”
李怀祯对着残影，心里有几分恍惚，这真的是百年、千年前的自己吗？
“你可能不太清楚，也许姜青黎、沈知秋，也许那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