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郡的那沓书信,让言官呈上去,最先被问斩的除了太傅府,平阳侯府和另外几家也脱不了干系。”
胥子泽说完,有点紧张地看着景春熙,眼睛一眨不眨,想要看她有什么情绪。他深知景春熙与平阳侯府的过往,也明白她心中对那里的复杂情感。
“平阳侯府跟我们景家早已没有关系。孝康哥哥,我姓景,不姓楚!天塌下来也不会再改变。”景春熙瞪着他,嘴唇微抿,眼神中透出来的态度很坚决,不像作假。
最后她甚至冒出来一句:“他们不会只是流放吧?”她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巴不得平阳侯府的人全部斩立决。
“他们不是主谋,应该不会,即使是流放,十岁以下孩童可以赦免。”这个景家有过经历,景春熙自然懂,但是听胥子泽这话说出来,景春熙还是有点气急。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满是不甘。以前天天欺负她和弟弟,还想要抢夺弟弟世子位的楚青福(福哥儿),还比她小一岁。现在接近年关,这案肯定明年才会判决,可即使再多拖延一年半载,到时福哥儿也顶多九岁。
景春熙咬着后槽牙,心里发狠,说:“便宜他了。”
她暗想,这样一来,原本想把人安插进文华书院的计划,应该是用不上了,但还是心有不甘,这气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