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你还记得你爷爷说过什么关于昆仑和纯阳的吗？”我追问。
黄欢摇了摇头，“具体的不太记得了，都是一些很零散的词句，比如‘昆仑仙山，纯阳不灭’之类的。”
“我爷爷说，那些都是传说，很少有人能接触到。”
我感到有些失望，但又觉得这已经足够了。至少，我现在知道黄欢的家族背景，和我的遭遇有着某种联系。
“你很怕那个东西吗？”我问。
黄欢点点头，身体又缩了一下。
“当然怕了。我从小就听我爷爷说那些鬼怪的故事，可从来没亲身经历过。今天……今天真的太可怕了。”
“别担心。”
我说，“有我在，它不会再伤害你的。”
我这话，一半是安慰黄欢，一半也是在给自己打气。我必须保护好黄欢，也必须保护好自己。
黄欢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依赖，“陈石，你真好。”
我没有回应，我只是感到一种沉重的责任。黄欢的出现，让我的旅途不再孤单，但也多了一份牵挂。
我不知道带着黄欢，是福是祸，我只知道，我不能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窗外，夜色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