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海棠跪在颜初瑶身前,按颜初瑶的其胸部,封予柔听话的扶正眼里的脸,给她口中吹气。
如此反复,听到一声轻咳,海棠连忙去看颜初瑶,现其并未苏醒。
随后寻声而去,只见不远处,浑身湿透的念兰吐出口中的水,慢慢的爬起坐地上,一旁的杜鹃给其拍背。
杜鹃看着苏醒的念兰,心道,海棠的法子真有用。
但现在不是感慨法子好用的时候,那边颜初瑶还未醒呢。
念兰清醒后,焦急的连滚带爬的到颜初瑶这边,哭着道,“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别哭了,阿朝还没死呢,”
封予柔烦躁的呵斥,这号丧似的声音吵得她脑仁疼。
但见念兰用这法子醒了,心中也升起希盼,念兰用这法子能活,阿朝也可以。
过了会,颜初瑶咳出几口水来,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周围。
封予柔见状,紧绷的心松懈下来,笑出声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怎么样?可有其他不适?”
封予柔跪在一旁直起身,关切的问道。
颜初瑶清醒过来后感到浑身冰凉刺骨,胸前有窒息的痛感顺着呼吸直到喉咙。
她一手捂住腹部,张开口想出声音,但喉咙的疼痛令其无法出声,面露痛苦之色。
“怎么了?慢慢说,不要急,”
封予柔一边安抚着,一边俯下身凑近去听。
海棠欲言又止,她虽未把脉,但对颜初瑶的状况也有预感。
冰凉的湖水泡着,又呛了许久的水,就是铁打的身子都遭不住,更何况是胎刚坐稳三月的妇人呢。
“疼,”
封予柔听到颜初瑶出微弱的声音,很小,但她听得很清楚。
“哪儿疼?”
封予柔尽量温和的问道,“告诉我,哪里疼?”
颜初瑶拉过封予柔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剧烈疼痛使她睁不开双眼。
封予柔看过去,一愣,随后视线回到颜初瑶脸上,柔声安慰着。
“没事了,没事了,你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