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村里看笑话的人太多,只有钱婶这声祝贺算是最真心的。
“霄云呢?他就没什么表示?”
黎向晚摇摇头,瞥了眼不远处院角坐着的人,压低声音。
“他手里的篱笆编了一下午了,刚刚后院隔壁几位大妈又来看笑话,我现在只想他快点把手里的篱笆编完。”
钱婶圆脸凝重地蹙眉,暗地啐了一声。
“这几个老虔婆又胡咧咧啥了,不说话会死啊!”
黎向晚摇摇头,“钱婶,不是你想的那样。”
黎向晚侧过身压低声音,将刚刚的事情经过全说细细地说了一遍。
结果没想到她还没说完,钱婶就笑得胖胖的身子后仰,合不拢嘴。
“诶呦,傻姑娘,霄云这是吃你和别的男人的醋了。”
黎向晚傻眼了,喃喃自语道:“程霄云吃醋,不可能吃醋吧?额……”
说着说着,黎向晚自个又有点不确定起来。
应该?不会吧?
可到底是心底存了疑。
这天晚上给程霄云针灸完之后,黎向晚给程霄云拿来了一个粗布缝制的艾草包。
“以后每晚睡前热敷二十分钟,促进眼周血液循环。”
粗布包里溢出浓重的艾草香,叫人闻着便觉得安神。
程霄云低低地嗯了一声,“给我吧。”
他刚想接过,就听见黎向晚那软糯的声音道:“你躺好闭上眼,我帮你放到眼皮上,。”
程霄云偏过脑袋,但这时候黎向晚已经侧身将艾草包递了过来。
冰凉的指尖擦过温热的鼻息,浓重的艾草香中夹杂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甜气息。
黎向晚手上抹香膏了?
程霄云呼吸一窒。
即使他已经迅速地屏住了呼吸,但那股幽幽香甜气息已经被吸入了肺里。
程霄云觉得胸口有股说不出的烦躁,他伸手微微解开领口扣子。
这种燥跟天气的燥不一样,他好一阵没缓解。
程霄云自己也说不出来怎么了,但胸口里像有把火在燃烧着。
以至于,黎向晚指尖落空的瞬间,心底莫名其妙地升起一种失落的感觉。
黎向晚见他不耐烦,也撇撇嘴。
想起傍晚时钱婶说的那句吃醋了,又自我否定。
这不能够吧?
但试探性地问了他,“程霄云,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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