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伤势彻底好转,最起码也得一二十年的休养,这还是得益於五阶宝药的缘故,否则怎么也得七八十年才行。
“老夫的女珠,老夫的宝船,老夫的巫塔!”
大巫祭太恨了,圣使族武者死的死,伤的伤,巫器就剩下一块五阶玉璧了,另外两件都被炙炎抢去了。
对了,他还有一块玉璧,庆幸羽成死之前他出手快,没让玉璧落入炙炎之手。
“大巫祭。”
羽契飞来,“大阵中的人还在忙碌,阵法运转並没有减弱。”
此刻,炙炎族地附近区域就剩下了他们两个,其他几个侥倖活下来的族人,已经返祖族地了。
“看著他们,一旦有出来的立刻报给我,特別是那该死的傢伙。”
大巫祭说完之后,又嘱咐了一句:“记得拉开距离,不得和他们再交手。”
“是。”
羽契领命,心想就算没您老的吩咐,我也不敢再和炙炎交手了。
咱们圣使族血脉就是风行,不是说风行之力不厉害,而是天生优势就是翅膀上,速度上。
“还有,儘快联繫派去其他诸部的族人,让他们將各部情况送回来。”
之前老巫祭还想著將各部武者一併送走,现在这些人都是“盟友”了。
……
天色渐黎明,桂月隱匿。
捣药兔们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侧殿內疗伤的沈灿並没有甦醒。
第二夜,它们又来了。
一连四五天,沈灿体內裂开的伤痕,在捣药兔们接引的月华和疗伤宝药的双重辅助下,全部修復如初。
几天下来,之前因为匯聚战意精神有倦意的族人们,也吩咐恢復了精神头。
从侧殿起身走出,沈灿抬头一看,就看到了天穹上方,有一个黑点在徘徊。
有时候,还能听到族內的巫炮在咆哮,光芒在天穹炸开,可惜都没有打到天穹上的黑点,让其扇动翅膀跑了。
在祖庙外空地上,之前从大巫祭手中抢到的风雷飞舟,静静的立著。
炙炎河谷这场大战,前前后后一共干掉了一头五阶圣使族武者,一头四阶巔峰圣使族,四头四阶中期,外加重创了大巫祭。
巫器的话,五阶飞舟一艘,残破的五阶巫器珠一枚,残破的四阶上品巫器两件,四阶中品巫器三件。
除此之外,前前后后共毁掉了雍邑各部四阶飞舟六艘。
干掉了天狰伯部的老祖、伯主、护族战兽,鰲山伯部的老祖,长右伯部的伯主和护族猿兽,青羊伯部的伯主。
干掉这些人掉落的巫囊有六个,巫器有十三件,各类资源无数。
啾!
一声啼鸣响彻四方,刚刚被驱走的圣使族又回来了。
“我早晚给你这臭鸟打下来!”
火山气汹汹的咆哮。
明明被他们炙炎揍的丟盔卸甲,只能远远的晃悠,现在反而凭藉飞行速度耀武扬威上了。
“阿灿,这傢伙看来是学咱们在北地山林的手段,正面打不过也要噁心死咱们,一旦咱们有族人出去就会下黑手。”
火山眼中露出一抹忧色,“还有被击退的各部,他们离咱们太远了,现在就算是去报仇,咱们也拿不出太多的战力。
况且,真去各部报仇,只留下普通族人可守不住大阵。”
“唉,咱们族部的实力太差了,这次能以少胜多,多亏了你和大阵,我这个族长就像是吃乾饭的一样。”
说著,火山坐在了祖庙外的台阶上,有点沮丧。
本来大胜一场,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现在好了,他拖后腿了。
“那就把腿补回来。”
火山说的確实是现在炙炎伯部的短板,可並不代表不能补回来。
“你也修炼了战体,完全可以执掌战旗,这傢伙再过来,你就给他打下来。”
说著,沈灿指了指天穹。
他刚刚发现天穹上徘徊的鸟影,並非神藏巔峰,可惜距离太远察觉不到具体境界。
可无论是神藏中期还是神藏后期,也都是在神藏境內。
火山也修炼了战体,为何不能按照他掌控战旗的方式,来一次突破。
火山的实力是低了一些,那就少匯聚点族人便是。
战意血火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