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你的吧。”
看到鱼石,鼍主想要狡辩,可在沈灿冰冷的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
它也做不得假,左边爪子上还有一枚玉石状鳞片,本来不止一片的,刚刚挨揍被揍掉了。
“巫奴冒犯大…大人,死不足惜。”
话是这么说,鼍主心中对于死掉的这个巫奴已经恨之入骨,要不是死了,指定让其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都说了,出去闯祸不要将祀主说出来,怎么还没把信物销毁。
“你手中的巫奴挺多?”
“没…以前有很多,都死在雍邑了,这几个是跑来这边后收的,就剩两三个了,不然也不会今夜在这里重新引诱巫徒了。”
鼍主小心着开口。
听到来自雍邑,沈灿注入手中巫钉的巫力缓和了一下。
“你从雍邑来怎么和陵鱼撞上了。”
听到此话,鼍主苦从心中来,顿感自己流年不利。
在雍邑被追杀的如丧家之鳄,巫奴几近死光。
好不容易逃到雍邑北方荒野收了几个巫奴,自己也藏入大泽中疗伤,偏偏又碰到陵鱼伯部东狩。
挨了陵鱼伯部几根巫钉,又躲藏了两年。
这次好不容易出来重新收几个巫奴,又被眼前这个像人又神似夔牛的家伙,一顿胖揍。
这他妈的挨揍三连,一次都没有好利索,就新伤摞旧伤。
“雍邑那边血巫很多?”
“多。”
鼍主点头。
能不多嘛,受伤不仅要防备人族,其他荒兽祀主也惦记它。
“雍邑那边纷乱,人族和异族交手频繁,追求高巫术境界的人也多,所以冒险成为血巫的人也多。”
“你用这颗珠子,就能让修巫者信奉于你?”
说着,沈灿摸出了之前那颗黑丹。
鼍主看了一眼,它根本没有注意到珠子是怎么被沈灿收走的。
“此珠可编织梦境,一点点将人的欲望放大,我会先给一点甜头,他们就会渐渐地侍奉于我了。”
“死了也能?”沈灿想到了碰到的两个血巫,都死的惨目忍睹。
“是,一旦奉我为祀主,哪怕是死了,一部分巫力也会被我吸收。”
“这颗珠子是我偶然得到的,大人想要就送给大人了。”
“嗐,什么送不送的,你死了我自取。”
沈灿没有在意珠子,他从上面感受到了浓浓污秽和怨念气息,和之前的两根‘铁木’有点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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