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但根据以往的玩法,无非是天坑和地坑的差别。”
余千岁最后交代道,“总之,小心为上。”
说完他转身混进东南角的迷你舞池中,来之前经过酒保,余千岁从容优雅地拿了一杯红酒,哼着愉快的曲调,在舞池里轻晃身姿。
他一身宝石蓝的丝绒燕尾服,服帖利落地勾勒出挺拔的身材,宽肩窄腰之下,衬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锃亮的皮鞋映衬出余千岁一丝不苟的型,他顺着人群,继续往里走,终于在一位头戴雕花眼罩的舞蹈家面前,停下脚步。
“喝点?”
“不必。”
舞蹈家的肌肤似雪一样洁白,细微的汗珠停在他的鼻尖,他微微抬手,将汗珠擦去,掩在眼罩后面的,是一双处处留情的桃花眼,眼皮抬动之间,眉目流转叫人心颤。
“我以为再次见到你,得在地下。”
舞蹈家双指在余千岁的酒杯弹了两下,清脆的玻璃杯弹击声,和着他悦耳的音色,在舞池上空营造出一方生人勿近的天地。
余千岁手掌盖住身前的摄像头,并让丁零当啷屏蔽掉现在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现在出现?”
陆逢舟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试图挑起余千岁的下巴,余千岁顺势后仰,眼中的厌恶脱口而出,“别碰我。”
“是是是,不碰你,你现在有家室了,不同以前了。”
“闭嘴。”
余千岁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一枚不规则的玻璃碎片,霎时间扎进陆逢舟的脖颈,陆逢舟的呼吸顿时加粗了几分,“有话好好说嘛。”
他双指并拢,贴着碎片的表层,试图将这骇人的玻璃推远。
“刚才一进门,我就闻到熟悉的味道,我还纳闷从哪儿来的。”
“不跟你的榜一大哥玩玩,你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陆逢舟不怕死地靠近余千岁,“什么味道?”
“恶心的味道。
你身上除了这种味儿,还有其他的吗?”
皎皎如月的桃花眼立时染上其他情绪,陆逢舟的肩膀耸动,“你这张嘴,除了会气人还能做什么?”
余千岁越过陆逢舟的肩膀,视线落在他身后的墙上,“总而言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想做什么,那是你的事,但不能给我添麻烦。
否则……”
陆逢舟后退两步,靠着墙面,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千岁,双手稀稀拉拉地鼓掌,“是是是,否则我会死在你手里。”
“我没那么蠢。”
陆逢舟冷声呵笑,“我来这儿是要找个东西,放心,不会给你带来困扰的。”
余千岁转身就走,忽听陆逢舟在身后叫住他,“你想去楼上吗,我能带你去。”
“你在这里待多久?”
“十分钟吧。”
“够了,我去去就回。”
五块特写的直播显示屏,刚才其中一块黑屏了,现在又恢复画面,立即引起观众们抱怨。
“直播怎么回事?”
“出问题赶紧修啊,等什么呢?”
“画面卡顿也不能耽误我们看直播啊!”
观众席聒噪的声音,悉数灌进玩家耳中。
席连理看向钱在升,“生啥事了?”
钱在升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啊,咱俩一直在一块,摄像头一直开着,没出啥意外啊。”
席连理上下打量着肥硕的死胖子,一想到这是余千岁安排的,他就烦透了,不免得说话也没好脾气,“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别老跟着我?”
“不行,我得听余会长的。”
席连理拧皱的眉毛足够夹死一只苍蝇,“余会长?”
“对啊,你不知道吗,他是云落山的会长。”
“艹!”
席连理穿过人群的眼神,望向余千岁的后背,愈掺杂着不满。
等他活着出去,本事强了,也要成立一个公会,专门对着云落山打,到时候要余千岁匍匐在他脚下。
钱在升郁闷地看着席连理,他阴恻恻的脸上透露出算计的凶光和诡笑,不由地问,“你笑什么呢?”
“关你屁事。”
席连理趾高气昂地朝着靠近窗口的那排桌子迈近,余千岁也在这里找合适的东西。
一番挑挑拣拣,余千岁选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