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他们三人身上看了又看,“没准金十二就藏在他们中间呢?我们只要把他找出来就好。
至于他们要带着陈槐去房间,又没说我们不能去。”
吴期清了清嗓子,看向玻璃门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带着陈哥走,咱们跟着一块进去?”
“嗯。”
“可能吗?这个办法……”
吴期用怀疑的眼神看向那三个怪人,“刚才我只是友好地问问,那个金子却一个劲儿地推我。”
“你确定他们的态度是默许的?”
擎风脸色微变,说出嘴边的话变成了不太确定:“或许?有可能?”
“切,拉倒吧。”
余千岁及时中止了这场胡乱猜忌,“我看他们不像是听不懂话,和他们沟通看看?”
吴期双手交叉向后退了两步,示意余千岁和擎风,“你们俩上吧,我可不想再被他推了。”
“行,我去说。”
擎风给了吴期一个安抚的眼神,信心满满走了过去,却被银子一记眼刀钉在原地。
银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要带他走,不是你们几个。”
余千岁和擎风对视一眼,看来刚才他们说的,这几人都听到了啊。
银子当即说道:“别挡路!”
。
擎风讪讪地客气道:“请问几位有什么事情?要带他走?”
金子不满地剜了他一眼,“当然是有事!”
。
忽地一下,玻璃门开启,金子手中突然变出一根尖锐的长矛,抵着陈槐的后腰,威胁他向里面去。
“话没说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去的。”
金子听到陈槐的话,他手中的长矛用力地戳向陈槐的腰部,却在瞬间,被承影化作的剑盾挡住,陈槐快向前迈了两步,转身回头,看到金子的脸上好似生出不满的情绪。
“你们从哪儿来的?谁让你们来的?要带我做什么?”
陈槐一三连问,誓有不说清楚不行动的意思。
当是时,金子和银子一人一根长矛,在众人眼中闪现到玻璃门口,各居一侧,长矛倾斜,在门口交叉成歪倒的十字架。
吴期默默吐槽:“他们又是来哪出?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看这样子,非得打一架吗?”
一直沉默的铜子说话了,他机械地言:“先生让我们带陈槐进去,他要见陈槐。”
陈槐略微弯腰,和比他矮的铜子平视,问道:“先生是谁?”
铜子表情木讷,双眼眨巴眨巴,黑色的眼珠立马变成两个大大的问号,显然这个问题过了他的知识范畴。
吴期看到这一幕,伸长胳膊指向他们,惊叹道:“好家伙,我还以为他们只是行为举止看上去不像正常人,没想到他们压根就不是人啊。
谁家好人眼里跟电子屏幕一样冒问号啊?”
铜子听到后,缓慢地转动脑袋,以二百七十度的转向,将目光冰冷地对准吴期,此时铜子眼中的问号变回黑色眼球,近乎审判地盯着吴期,仿佛刚才他的一番话,触及到了铜子的逆鳞。
就在这时,金子和银子一同把目光转向吴期,他们的嘴巴僵硬地上扬,露出金属色的牙齿,出咯咯的笑声,让人止不住地掉鸡皮疙瘩。
吴期紧张地咽了口水,双唇紧闭,快闭上眼睛。
只要他不睁眼,就不会被这种眼神盯到慌。
余千岁小声地和擎风探讨:“这三人真的出自金十二?”
擎风面露难色,“我也不清楚,他们的脑子里好像只有几个简单的指令,然后就是禁令了吧?吴期刚刚说的那几句,他们听后,立马神情一致地盯着他。”
余千岁灵光突现,说道:“我们要是一直拿仿生人、非正常人为话题,他们会不会有所行动?”
擎风拧着眉头问道:“老大,你确定吗?”
“试试呗,我最烦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和他们打交道,真是麻烦。”
余千岁说完,拉着陈槐低语:“他们的目标是你,我们现在问什么,他们都不正面回答。”
“但是,他们现在所有的反应,都是和质疑他们的身份有关,所以我们不妨,刺激刺激他们。”
陈槐点了点头,顺着余千岁的话演起戏来。
“你们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恐怕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