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万无一失,势必会把鱼章带回来。
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回去休息。”
吴期搀着陈槐的胳膊,反被陈槐一手抓住:“你们三个是因为我的事情才被卷进这个副本的。
我不能让你们为了我去冒险。”
吴期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什么你啊我啊,你还跟我们分这个啊?咱们几个不是早就不分彼此了吗?”
“你就老老实实把心放进肚子里,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陈槐默不作声地拒绝,他又不是伤得无法动弹,现在他能动,无非就是眼睛看不到而已,更何况他还有比常人更厉害的感知力,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他能凭借着对周围的感知,小心行事。
他从吴期手里拿走鱼图,屏息凝神感受鱼图的一切。
突然一股熟悉的异样气息闯进他的识海当中,陈槐紧抿双唇,面色凝重地仔细回忆。
鱼图上面的气息,他在恒通客栈的其他地方绝对遇到过。
在哪里……
他头痛欲裂,手指用力按压额头和太阳穴,吴期在一旁见他这样格外紧张,止不住地劝说:“余哥,你帮我一起劝劝啊。
陈哥这种情况,咋可能找东西……”
余千岁成竹在胸地说:“没事儿,我和他一起找鱼章。”
相处这么久,陈槐的秉性他还是了解的。
更何况这是他的事情,陈槐肯定不愿意待在房间里,什么都做不了。
与其憋在房间里郁闷担心,还不如和他们一样,一起出动。
陈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他的状况看上去不是那么糟糕,他在脑海中不断回想这两天在客栈遇到的一切事情,从进入客栈的那一刻起,再到进入的每一个房间,接触的每一个人……只是那股熟悉的气息却深埋记忆底部,时而若隐若现,时而缥缈虚无,无论他怎样回忆都无法捕捉到关键信息。
见他额头直冒冷汗,余千岁丝毫没有多余的思考,温润的手掌贴着他的额间给他擦干汗水。
“行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先别想了。
一脑门的汗,咱俩还没行动呢,你可别给我拖后腿啊。”
余千岁故意这么说,他把手绢塞进陈槐的衣服夹层,顺便拍了拍他的衣领按压平整。
“一会儿可以离开后,我和陈槐去一楼,你们两个去后院,再去看看那个地下通道有没有其他现。”
吴期挺起胸膛,坚定地喊道:“没问题!”
距离月如纱规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门外没有任何进出推门的动静。
只等月如纱再回来解禁,到时候就能自由行动了。
陈槐略有虚弱地坐在椅子上,他刚才又在脑海中搜寻了一遍,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上去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吴期迅把门打开,探出脑袋向走廊看,再实时把看到的内容传回屋内。
“有个老头儿不行了。
他儿子背着他往楼下跑,说是要带他去看大夫。”
“那两个大块头堵着楼梯不让他们下去,还说下去就是承认自己是凶手。”
“他儿子情急之下和大黄二黄干起来了……”
“不好!”
吴期扭过头,眉毛皱着毛毛虫,欺哀地说:“老头儿被他儿子从楼梯口扔下去了,现在他回屋了。”
擎风看着吴期一句一句的实时播报,对外面的情况不禁担心起来。
余千岁却另有一番见解,“时间马上到了,现在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出现,儿子救父亲本是佳话,然而现在又出一条人命。
我估计,今天早上的事情到此为止了。
凶手无论是不是那个老头,现在都必须是他。”
余千岁勾起嘴角,恐怕这个巧合,是人为制造,他饶有兴趣地看向门外,“这个儿子,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