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般收益,放眼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处。
另一边。
徐辉祖正拉着李景隆的衣袖低声交谈,声音里满是激动:“景隆你算算,按今年这分红数,我家今年的进账够在江南置万亩良田,你家也能扩充族学、养更多门客了!往后子孙哪还用愁生计?”
李景隆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庆幸:“多亏去年没听旁人劝,没把股份出手!
当时有人出每股十二万两我都没动心,如今看来,真是万幸!
这股份,说什么也得攥在手里,就是亲弟弟来借,我也不松口!”
他想起去年差点卖掉股份的事,后背都冒冷汗,若是当时松了手,现在哪有这般好日子。
分红翻三倍的消息像惊雷般炸遍京城。
当天下午,安远侯柳升的管家便捧着一箱稀世翡翠,悄悄摸到英国公府。
话没说完先跪下:“求公爷赏些股份,我家侯爷愿再加两座银山,只求您松松手!”
张辅的长子张懋直接让人把箱子抬回去,冷声道:“我家公爷说了,别说是两座银山,就是把整个江南送来,这股份也不卖!”
他知道父亲心里的打算,这股份每年带来的分红,比两座银山还靠谱。
类似的闹剧在各勋贵府邸上演。
曹国公李景隆派长子携十箱黄金去魏国公府,想换些股份,徐辉祖直接让人关了府门;
忻城伯赵彝更甚,竟带着嫡女的庚帖去见应城伯孙岩,想以联姻换点股份。
孙岩却笑着摆手:“贤侄女金枝玉叶,我可不敢高攀,这股份是家族根基,实在不能让啊!”
谁都明白,让出一点股份,便是少了每年十五万两的分红,傻子才会做这买卖。
三日后,股份交易所外的公告栏前挤满了人,连不少外地富商都专程赶来。
公告栏上新贴的红纸上写着:“现有煤矿股份若干待售,要价每股三十万两。”
下方立刻有人用墨笔批注:“二十八万两,今日便可成交!”
可直到天黑,这笔交易也没谈成。
“老王,你别太贪心!二十八万两已是天价了!”一个穿貂皮大衣的富商急得直转圈。
被问的王掌柜却慢条斯理地喝茶:“三十万两一分都不能少。
上一次分红五万两我都没卖,如今十五万两,往后指不定二十万两,三十万两算贵吗?
想买的人多着呢,我不急!”
他心里早有盘算,手里这点股份,每年分红就够全家锦衣玉食,哪能轻易出手。
旁边一个熟悉交易所行情的小吏凑过来:“王掌柜,昨日庆侯府的人来问,说最多出二十九万两,您若同意,现在就能签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