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抱歉啊,这个职业已经是我的形状了……起码在我们学校是这样的。」
「你觉得对一个长辈说这样的无理的话合适吗?」
胡烛咧嘴一笑,没那麽洒然,「还不是你先转移的话题。」
「对于你的问题,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去想,不管你的代谢如何,你早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
胡烛眼底有些复杂。「你这样想吗?」
「很早以前不就已经是了吗?」
「是这样吗……?」
胡烛自己有些不确信。
他回想了一下这麽多年的自己,烟有按时抽,酒有按时喝,他有在好好的照顾自己。每天三点一线,最多的变化大概就是这两年出去走了一圈,但回来还是这个样子,并没有因此变得软弱无力,反而有时喝完酒还会格外的挺拔。
等等,好像有些歪了。
胡烛摇了摇脑袋。
「如果你看到了有几个孩子正在搞校园霸凌,你会怎麽做。」
那头猝不及防的问了一个跟原本话题并不太搭边的问题。
「当然是叫家长,然后看着家长把他们揍一顿,把详情记住,下次约会的时候不至于无天可聊。」
胡烛不假思索的说。
「还记得以前你被我打过一次吗?原因就是因为这样,你发现了类似的事,然后你把那几个霸凌的人全部打了一顿,在床上差不多躺了半年。不仅如此,你还有事没事就过去把对面的手给打断一条。」
胡烛眨眨眼,苦笑一声,「还真是恶劣的人啊,很难想像我现在居然是一个老师。」
「是啊,国家的政审问题还需要加强才行。」对面的人语重心长。
「所以你说这些的目的是?」胡烛张了张嘴,「你是在主张暴力吗?想让我初心不改,碰到这样的事在施行暴力。」
「我没这样说过,是你自己说的。」
「那你的目的不就是告诉我,我改变了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那你知道是因为什麽吗?」对面的人问。
「时间,时间会改变一切。」胡烛想了想说。
「说的详细一点,你的变化是在青青死后。」
忽然出现的名字打了胡烛一个措手不及,他风轻云淡的神态出现了一瞬间的崩溃。
「喂……」
「不想让我说啊,不敢听吗?懦夫。」
「你叫谁懦夫?」
「懦夫是我的口头禅,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在说你,那我也没办法。」
对面的人用着很沉稳的声音耍起了无赖,有点违背这个声音,这种声音,无论怎麽听都像是那种张口闭口都是国家大事的那种。
胡烛眉头抽了抽,「我现在有点后悔跟你扯东扯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