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参加比赛才行,以中途休息当做不在场证明,亏了点灵金就亏了点,只要不出意外其他都好说。
两名士兵呵呵笑着接过戒指,可在检查过后却是有些不悦了,「怎麽才这麽点?」
「我只是个舔刀口的通缉犯,全身家当当然只有这麽点。」
金艾强压着怒火说,她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正如婆罗多士兵现在的模样,完全不靠谱,谁知道以后出了意外对方会在第几句话把自己给交代出去。
两人显然是不满意,但现在这样还能怎麽办,况且外面还在战斗,在这麽继续浪费时间下去只会对谁都不利。
他们不愿意的摆摆手,示意金艾赶紧滚。
但,就在此瞬息间,一声震耳欲聋的马嘶声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