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离霁和裴镜对上视线，裴镜笑着移开视线后，燕离霁也想收回目光的。
但……
下意识的，他的目光下移了一些。
汤池温热，有些许雾气，但是汤池水是清澈的，还是能看清楚水底下的景色的。
燕离霁没忍住看了一眼。
是粉的。
燕离霁：“……”
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脑子里一天天想的到底都是些什么？！
燕离霁咬着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将目光望向周边的景色。
他试图转移话题：“这里的布景还挺……嗯？”
燕离霁低头，看见裴镜不安分的手不知何时落到了他的腹部。
裴镜摸了摸燕离霁的腹肌，镇定得仿佛真的只是普通探讨：“哇，你的肌肉很结实诶，是怎么练的啊？”
燕离霁沉默了两秒。
裴镜又戳了戳。
眼睛微微一亮。
燕离霁说是童子功，他从小就身体强壮，一直在学体育，外婆给他吃点东西也都是很有营养的，平时在家里也干农活，所以从小就有腹肌，越长大身材越壮，腹肌也跟着等比例长大，并从一两块变成现在的八块。
裴镜眼里没有对训练方法的渴望，只有对腹肌的兴趣。
他摸了摸腹肌，又摸到下腹性感的人鱼线。
燕离霁身体一僵，下意识握住裴镜的手腕，“学长……不能再往下了。”
裴镜闻言，遗憾地收回手。
燕离霁咽了咽口水，明明温泉水不烫，温温的，可他却冒了一脑门子细汗。
裴镜的目光又转到燕离霁的胸肌上。
他紧盯着燕离霁的胸肌，忽然开口：“我好像……之前喝醉的时候，枕在这上面睡过觉。”
燕离霁愣了下，没想到裴镜会主动提起这个。
这件事过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裴镜之前也一直是避而不谈的姿态，燕离霁便也从来不会提起。
而且当时裴镜其实有点不自在，燕离霁还以为裴镜不会再想提起来这件事了。
却想不到，人的se心一起，胆子可比谁的都大。
裴镜探出一点舌尖舔了舔唇缝，像是饿了：“……我隐约记得，软软的，很有弹性，枕着很舒服。现在……我能再摸摸吗？”
燕离霁深吸一口气，脑子里甚至想不出一个拒绝的音节。
于是裴镜如愿以偿，抬手摸上燕离霁柔软弹性的胸肌，眼睛“唰”得亮起光亮。
哇……真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