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过度,忽然就死了。咱们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但反正是死了……”
“……死了?”裴镜喃喃般重复了一遍,又愣愣地看向裴母,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般,又问了一遍:“他,他死了?”
看见裴镜这番模样,裴母无比心疼,她赶紧抱住裴镜,安抚道:“镜儿,生死有命。不要太难过了……”
“不,不。”裴镜急忙推开裴母,慌乱道:“不可能,他不可能死的。这肯定也是流言,肯定是假的。我不信,他明明那么健康,怎么会忽然死了?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
“不是假的嘞。”李婶道:“这个可不是传来的什么流言,这是从京城传来的讣告嘞。这种事情是要昭告天下的,怎么可能会有假?”
裴镜一怔,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裴母心疼极了,再度将裴镜拥入怀里。没过一会儿,裴母就隐隐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脖颈处也渐渐地湿润了。很快,压抑的低泣声响起。
裴母又心疼又懊恼自己没瞒住,只能抱紧裴镜,轻轻摸着裴镜的后脑,安抚他。
旁边的李婶一直没明白怎么回事,看着裴父疑惑地指了指裴镜和裴母。
裴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事,我先送你走吧。让她们自己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