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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瓷瓶换得清白名(1 / 3)

郓城县的晨露还凝在瓷窑的青砖上,陈阿狗蹲在窑门前,指尖抚过新出窑的“清白瓷”瓶。这瓶素面无纹,只在瓶颈处用青花题了“清白”二字,釉色莹白得像雪,是他用柳画师案上搜出的“洗尘釉”方子烧的——那方子混了黑风岭的山泉水,烧出的瓷白中透青,倒比当年阿姐的手艺更添了几分凛冽。

“师父,东京来的李员外又派人催了,”小徒弟抱着个锦盒跑过来,盒里是只摔了豁口的“墨影青”瓶,正是前几日刘通判“丢失”的那只,“他说只要您肯复刻这瓶,愿出五十两银子。”

陈阿狗的手猛地收紧,指甲在“清白”二字上掐出白痕:“告诉李员外,陈家窑只烧自己的瓷,不仿别人的东西。”他瞥了眼锦盒里的豁口瓶,瓶身黑风岭的山石纹里,那点泛绿的铜屑金还在——冯成用这瓶栽赃的事虽已了结,可这仿品流落在外,终究是根刺。

孙二娘提着竹篮走进窑院,篮里是刚出锅的糖包,热气把竹篾熏得发亮:“阿狗,朱都头让俺给你带个话,刘通判在牢里翻供了,说那真瓶不是送岳父,是给梁中书的生辰贺礼,瓶底刻着‘梁府’二字,被他用泥金盖住了。”

陈阿狗霍地站起来,碰倒了身边的素坯架,未上釉的瓷坯摔在地上,碎成星星点点:“梁中书?他还敢收私窑的瓷?”他想起阿姐瓷谱里夹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着“梁府索瓷百件,柳某不敢应”,墨迹被泪水晕得发蓝——原来十年前,柳画师就被梁府逼着仿官窑,阿姐是为了护着秘方,才被他下了毒手。

“朱都头说,刘通判想戴罪立功,”孙二娘往他手里塞了个糖包,红糖馅烫得他指尖发麻,“让你把那豁口瓶送去府衙,他要核对瓶底的‘梁府’印记。”

陈阿狗攥着糖包,指节泛白:“俺去!这瓶既是罪证,就该让它见天日。”他转身往窑里走,小徒弟追着喊:“师父,那‘清白瓷’还没晾透呢!”他头也不回:“晾在窑门口,让日头晒晒,更硬挺些。”

一、瓶底的“梁府”印

济州府衙的石阶泛着青黑,陈阿狗抱着锦盒,每一步都踩得“咚咚”响。朱都头在二门口等着,官服上的铜扣在日头下晃眼:“阿狗,刘通判就在堂上,你把瓶给他看,别慌。”

公堂之上,刘通判穿着囚服,头发乱得像草,见了锦盒里的豁口瓶,突然扑过来抢,指甲在瓶底乱抠,泥金簌簌往下掉,露出个暗红的印记——正是“梁府”二字,笔画里还嵌着点朱砂,与陈阿狗家传的印泥一个色。

“是他!是梁中书的管家让俺盖的!”刘通判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他说只要把这瓶送进梁府,就保俺升知府!那真瓶……那真瓶被俺藏在黑风岭的山洞里,怕被人发现才谎称丢了!”

陈阿狗突然想起阿姐瓷谱里的画:黑风岭深处有个鹰嘴洞,洞口长着棵歪脖子松树。他往前迈了半步:“刘通判,你可知这瓶上的青花是谁画的?”

刘通判一愣:“不是柳画师的徒弟吗?”

“是俺阿姐陈阿翠,”陈阿狗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瓷坯,“这黑风岭的山石纹,她画时总在松针处多添三笔,说是‘松三针,人三命’,暗指柳贼、前知府,还有……你这种帮凶!”

刘通判瘫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囚服。朱都头一拍惊堂木:“带刘通判去黑风岭找真瓶!陈阿狗,你也同去,认认那洞口。”

二、鹰嘴洞的秘

黑风岭的山道被夏雨泡得泥泞,陈阿狗在前头引路,手里攥着根窑工用的铁棍,棍头缠着阿姐织的红布条。刘通判被两个衙役架着,脚脖子在石头上磕得青一块紫一块,嘴里还不停念叨:“就在前面……那松树歪得像鹰嘴……”

转过三道山梁,果然见着棵歪脖子松,树下的山洞黑得像无底洞。朱都头让人点了火把,火苗往洞里窜,映出堆干草,草下埋着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只完整的“墨影青”瓶,还有本账册,记着梁中书历年收受的私瓷,其中“陈家窑”三个字被圈了红圈。

“这账册……”陈阿狗的手指抚过“陈阿翠”三个字,墨迹被水洇过,晕成了团蓝,“是俺阿姐的笔迹!她当年被逼着给梁府画瓷样,偷偷记了账,想日后报官!”

正说着,洞外传来马蹄声,二十多个穿黑衣的汉子举着刀冲进来,为首的脸上有块刀疤,正是梁中书的护院总管:“刘通判,识相的把瓶和账册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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