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要拒绝我。”
“我不会拒绝你的，”明玖看着他认真道：“你对我这么用心，我为什么要拒绝一个这么温暖的人？”
听明玖说她接受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足够用心，而不是因为他足够优秀，程熙年的心里有些酸胀。有人撇去了他的光环，而只看到他这个人，这无疑是非常珍贵的。
“你不介意我不能生？和我在一起，你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店里，程熙年迟疑许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明玖合上菜单：“栩栩不是你的孩子吗？维系亲情的从来都不是血缘，而是感情。”
“我们在一起了，栩栩就是我的孩子。就是想到栩栩要叫我妈妈，”明玖眼睛亮晶晶：“还挺期待的。”
“你还太小了，”程熙年轻声道：“我担心你以后会后悔，没有一个女孩儿会不渴望成为妈妈。”
“不会，”明玖认真道：“我只是生理年龄小，该懂的我都懂，你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以为我不认真，我有仔细想过的。”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有失偏颇，我想，如果一个女生能够无痛当妈，还是给栩栩这样的乖崽当妈，那得是多幸福的事？”
“你太看重这点了，”明玖捧着杯子：“我真不在意这个，你领养了栩栩，栩栩就是你的儿子。那就是你亲生的，没有任何区别。”
程熙年终于笑了：“我其实并不在意，只是因为是你，所以我难免想到这些，担心你接受不了。”
“不会，”明玖拍拍他的肩膀：“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
程熙年想到未来的场景，眼角不由炸花：“好，特别好。”
“那不就行了？”明玖和他碰杯：“我只说这一次，以后不许再提了。”
“好，以后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