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秦晋昀侧目看着明玖，眼神一直在观察着明玖的微表情。
“我知道我这么说很冒昧，甚至还有些轻浮，但是我想先表明我的态度。而且我们不是第二次见面，是第三次见了。”
明玖断然否认：“不可能，像你这样的人，我不可能对你没印象，我确定我是第二次见你。”
秦晋昀微微一笑：“你和茹茹是在小酒馆认识的，那天晚上，那位芸姐去小酒馆接你的时候，我正好也在吧台边。”
剩下的他没说，明玖却是知道了，她抬起眼皮，桃花眼和秦晋昀的瑞凤眼对上：“你看到了？”
秦晋昀毫不闪躲：“我看到了，你抱着芸姐无声痛哭的那两分钟，我心里第一次有种酸楚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来都不曾有过。”
明玖双手环抱在胸前：“我没想到你还有看人哭的爱好。”
“我没有这个爱好，”秦晋昀轻声道：“但是那个深夜，看到你哭的那一刹那，我心里特别难受，尤其你让芸姐抱紧你多叫你几声宝宝的时候，如今每每回想，我都觉得内心酸楚难当。”
“我从来都不曾有过那种感觉，以前我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可是那一刻，我知道我太高估自己了，面对你的眼泪，我束手无策。”
听他左一个哭，右一个眼泪的，明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甚至还有些丢脸。她瞪了秦晋昀一眼：“我没哭。”
她瞪自己的这一眼，看着很凌厉。但是在秦晋昀看来，这完全就是明玖在嘴硬。芸姐和她那么亲近，她都不愿意让自己的脆弱被对方看到。
而自己作为一个陌生人却看到了这些，明玖肯定会觉得不自在。
秦晋昀见好就收：“好，你没哭，我当时看错了。”
明玖觉得有些不得劲儿，可既然问了，那就要问个清楚：“所以你上次去接你妹妹，完全就是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