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依旧遮不住艰苦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沧桑。
他像是专门在这等君九渊的。
见到君九渊,老头眼底闪过愧疚之色。
“刚才瑾儿多有冒犯,还请王爷别放在心上。
这孩子一直放不下他哥哥的死,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错,他恨不了自己,也不肯恨我,只能恨王爷。
他不知道,这些年没有您在背后的帮衬,他早就被现……”
“丁伯……”
君九渊拦住老头的话。
“有些事情,烂在肚子里,任何场合都不要说出口。”
丁伯突然反应过来,急忙点头。
“是是,是我差点失言了。
但王爷您拿不到那块地,会不会耽误您的事情啊?要不要我去跟瑾儿说说。”
“不用了。”
君九渊道“他只要能清楚自己在干什么,那块地,他迟早会主动送到我面前。”
听闻君九渊无功而返,凤嫋嫋端着一盘子冬枣就过来了。
“听说这个丁瑾刺史跟你以前有仇,看来是真的。”
君九渊咬了一口她递上来的冬枣。
“你听谁说的?”
凤嫋嫋“刚才出门买冬枣,大街上的人都在议论。
他们现在都想知道,以后咸城到底是谁当家。
嘿,这么大的八卦,我这个枕边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外面都传遍了。
我猜,就是丁瑾自己传出去的。
他可真知道怎么制造话题。”
凤嫋嫋眼里没有对君九渊这次无功而返的关心,只有对八卦的渴望。
君九渊言简意赅。
“他大哥丁珩,以前和我同为副将。
丁珩在作战中拿了敌军的一笔钱,将重要情报卖给敌军。
最后关头良心过不去,自杀了。”
凤嫋嫋愣了愣。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君九渊“丁珩死的时候除了我俩,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我说丁珩自杀,丁瑾不信,觉得我是为了抢军功所以杀了他大哥。”
“哎。”
凤嫋嫋叹息一声。
“这事你是有点倒霉。
那丁瑾来咸城,不会专门来跟你作对吧?”
君九渊“他读书考取功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我的对立面。
这么好用的刀,皇上怎么可能舍得不用。”
凤嫋嫋顿时觉得冬枣都不甜了。
“完了,我的要换地了。”
君九渊抓着凤嫋嫋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冬枣吃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