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何填补空缺;一边开始全面检查粮食,一边开始将已经发芽的豆子筛选出来,进行暴晒处理。
所谓军仓的粮官,除了要承接账目上运来的粮食,还要警惕各种损耗,例如鼠患,以及瘴气类法术让粮食朽坏。
武飞并不知晓现在已经快要到了决战时刻!还觉得这次南边出差的日子还颇长。
武撼峦大军那边,每个营都是三日一练,六日一大练来保持战斗力,而非日日操练,因为粮食是撑不住的。
在思索了一阵子后,宣冲看着自己龙马坐骑,咬了咬牙,尝试着拿着一块干肉磨成粉混在米面里喂了过去,确定这畜生吃的欢快后,于是乎做了一个违背天良的决定。
在军仓中,此时面带口罩,穿着屠夫装的武飞连同着自己三位亲兵,正在肢解一大块“肉”。
五米的蛇人,头被钉在了木架子上,开始剥皮,而后,掏出内脏,然后剔除出肌肉。分段切割,烤干后烟熏,这就是一块“鱼肉”了。宣冲在打包后标注了这是给龙马吃的。并且附着上了加工方法,需要用石碾子处理好。
一晚上把所有俘虏的蛇人全部处理干干净净,对外宣称这是硝制蛇头,为了防止走漏消息,这些肉都不给粮站的士兵吃,而是把“肉”都送到了大营去了。
因为虽说“肉脯“是马饲料,但这年头士兵偷吃马料是常有的事。
武飞对三个亲兵下了死命令。
武飞:“你们敢对外界说漏嘴,我把你们做成肉脯。”
那天晚上阴暗的肉类加工作坊里,武飞露出白牙说出这样的威胁,很有某些恐怖片中屠夫表现。
…这些猫腻肉,其实是瞒不过聪明人的。…
两日后,武飞就收到了来自大军军主武撼峦的“嘉奖信件”,连带送来了一块小骨头,信使不经意间说将军最近吃肉,被这个小骨头卡住了。
武飞骤然明白,自己那大伯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肯定是吃过“胡虏肉”。
武撼峦作为将主嚼出味来,自然要派人了解一下食品安全。
故,在信使目光下,武飞当时也不得不吃了一块自己亲手做的“烟熏肉”,并且狠狠地灌了一大杯酒,随后和信使谈笑风生足足一个时辰。
为啥是一个时辰?这个信使是不给武飞随后催吐的机会。
随着武飞没有回避,一直是陪同,信使戏谑目光逐渐消失,变得慎重,叹了一口气回去复命。信使临走时说了一句好似莫名其妙的话“他没有吐。”
之后,就貌似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在大营中,武撼峦对武飞送这些“猫腻肉”,并不在乎肉是什么。作为边将,饥食胡虏肉是不可明说的潜规则。武撼峦其实更在意武飞送这些肉是什么动机,如果真的是为了凑给前线军粮,那很合情合理,甚至会欣慰。但若是贪军粮,那就少不得要肃正军法了。
当然,武撼峦是知晓武飞没那个胆子贪墨军粮,但需要让大营中人相信,所以他派的信使其实不是他的亲兵,而是从尸体中跌打滚爬出来的精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