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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听在苟变的耳朵里,甚是刺耳。原本应该是属下们拍马屁的奉承话,却有种揭他伤疤似的难受。
云悠歪着脑袋看向赵清梦,歪脖树怎么了?歪脖树还能制造氧气呢,曲无月那厮就只知道气人。
没想到,这么一支军队,在边子白的手里却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一口咬死了赵国精锐边军的骑兵主力,还将赵国的军事重地陶丘给攻克了。战争打到这个份上,上军伤亡还不大。
就算是正牌的大师兄公孙鞅,二师兄庞涓,在师兄弟之中也比不过庄周的号召力。
要是他南哲也有这份运气和人脉的话,他也能行。想到这里,他有点不理解,甚至怨恨自己额兄长,胳膊肘往外拐,不想着一点自己的亲弟弟。
老人对刚才的一切恍若未觉,依然在生他的火,待听到钟声,突然激灵一下,拖着不灵便的腿脚匆忙往外赶,险些摔倒在地上,明心很怀疑他摔了一跤还能不能再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