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她圆乎乎的脸蛋,“我这次过去是有正事要干,可没空陪你们玩。
明天天不亮就得起床,你愿不愿意起来那么早?”
李青禾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
张蔓月去接了铁锤,几个人一块儿回家去。
铁锤像是一只偷油的小鼠,偷偷吃张蔓月带回家的糕点。
张蔓月:“不是说吃饱饭了,怎么还能吃这么多糕点?”
铁锤回答得理直气壮,“饭吃饱了,不过还能吃一点点糕点。”
张蔓月失笑,这都什么怪理论。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天完全黑下来了,天上月亮高高挂起,夜幕下的乡村静悄悄的,偶尔听见几声狗叫声。
张良涛赶着马车回家,“娘,我回来了,堂姐回来了。”
他叫了半天却没人出来,不由觉得有些奇怪。
往常娘都会等着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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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不知道是不是睡下了,月月姐,我去叫她。”
张良涛知道张蔓月来找他们有事,刚想要去找人,梁惠娘已经走出来了,只是眼眶有些红。
“娘,你怎么了?”
梁惠娘抹了一把眼睛,“你鬼喊鬼叫做什么呢,一回来就不消停。”
说话的时候,还能听见哭腔,一听就知道刚才哭过。
张良涛的眉头皱起来,“娘,谁欺负你了?”
梁惠娘这才看见张蔓月,赶紧招呼她坐下,又骂张良涛,“月月回来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张良涛无奈,他那是没说吗,他一进屋就说堂姐回来了,是她自己没听见。
“我说了,是你自己没听见。”
“你知道我没听见,怎么就不会多说两声。”
张良涛:……
行吧,怎么样都是他的错。
张蔓月坐了下来,让铁锤坐在自己旁边,这才开口问梁惠娘出了什么事。
梁惠娘叹了一口气,“还不是蔓青的事,她又被她家那口子给打了,身上都是伤,我看着都心疼。”
说到这儿,她又要落下泪来。
张良涛拍桌站起来,“什么,姐夫又打我姐了,上次揍他不够狠,他还敢动手?
我看他就是欠收拾,我这就去找人,把他揍一顿,我看他下回还敢不敢动手。”
梁惠娘拉着他走下,“你嚷什么,你姐就在屋里呢,你怕她听不见呢。”
张蔓月却皱紧眉头,都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果然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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