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了,齐乐乐给二楼三楼设置了禁制,除了她和两个孩子都上不来,然后身影一闪,从窗户飞了出去。
寻着下午留下的精神印记,齐乐乐找到了林嘉玉儿子的气息。
少年住在一个两室一厅的楼房里。
家里布置的精致典雅,一应家具档次都很高,而且有很多家用电器,就是难买的冰箱洗衣机都一应俱全。
林嘉玉自她男人去世就被单位辞退,她这些年带着儿子都是靠男人养。
最开始是好几个男人供养她,后来朱子启有钱了,她就断了和其他人的来往,只哄着朱子启。
现在她家里的所有东西,连一粒米都是朱子启花的钱。
而这些,都应该属于原主这个原配妻子的东西。
齐乐乐也不客气,她手轻轻一挥,把这家里所有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连一粒米都没给留。
除了个空空的房子,就剩下少年身上盖着的一床被子。
看着手里红红的存折本,齐乐乐冷笑,虽然这存折放在屋顶的吊棚里,但怎么逃得过她的搜索。
居然能存下几万块钱,在这个万元户都难得的年代,这么多存款,一般人家想都不敢想。
齐乐乐把手放在少年的头顶,读取他的记忆。
现在的银行存款有的用密码,也有的凭证取钱。
而林嘉玉这张存折开户好几年了,一直只存不取。
所以没有设密码,但要用户口本去取。
而户口本,就在林嘉玉的床头桌里扔着。
齐乐乐又在墙角一个小洞里,找到了一个小盒子,里放整整齐齐放着四根50克的小黄鱼。
这时候黄金的价格虽然才五六十一克,但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买两三克黄金。
这么一想,这些财富可真是不少了。
又细细搜索了一遍,齐乐乐满意地点点头:自己真是人美心善,把这少年的几身衣服还有书籍都给留下了。
就说原主的丈夫养了这少年这么多年,可没人欠他的。
她就是心太软。
给少年下了迷药,只要他明天多睡一会,让她能把钱取出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