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年您一直用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府里都靠着您的经营才能维持这样奢侈的生活,不定怎么排揎咱们老夫人和侯爷呢。”
齐乐乐坐直了身体,轻点了一下绿枝:
“说得对,真是个伶俐的丫头,你去把夫人我的嫁妆单子找出来,明儿个咱们就清点一下,看看本夫人的嫁妆都放哪去了。
这些可都是将来要留给我的女儿的,万不能让别人占了去。”
段锦行刚才还在想着自己被压制在这,要不要把暗卫叫出来解救自己呢。
现在听了齐乐乐的话,他是真的急了:
“乐宁,你这是干什么?大动干戈地清点嫁妆,别人家还以为咱们家怎么了呢,没有惹人笑话。”
齐乐乐脸一板,厉声道:
“侯爷你是什么意思?我清点我自己的嫁妆,又没动别人的东西,怎么就惹了别人的笑话了?再说了”
她站了起来,走到段锦行面前,居高临下地道:
“我可是不管别人笑不笑话,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只要不说到我跟前来,我就当不知道。
谁要是敢到我面前来嚼舌头,凭他是什么人呢,我非打到他满地找牙,哼。”
说完,她一扭身坐了下来。
这时,外面传来喧闹声。
赵嬷嬷扶着段知念跑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人。
段知念虽然没有跪多长时间,但自小娇养大的小姑娘,现在走路也有些踉跄。
多亏了有赵嬷嬷扶着,她才能走的那么快。
齐乐乐站起来,伸手扶住她:“知念,你受苦了。”
段知念眼中含泪,委屈地看着齐乐乐:
“娘,我真的没有虐杀姐姐的小猫,我真的很冤枉啊。”
她眼神中有彷徨有迷茫。
一直在娘身边娇养着长大,在及笄这大喜的日子里,居然听到自己是一个丫头的女儿。
这也就罢了,自己的亲娘还恶意地把人家嫡小姐给当丫头使唤了十几年,一时之间,她的天都塌了。
这两天她浑浑噩噩的,却忽然天降大祸,她又被诬陷残害了真千金的小猫,她都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辩解了。
齐乐乐摸了摸她的头:
“你什么都不用解释,你是娘养了十几年的孩子,你什么品性娘还不知道吗?你放心,娘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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