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半点，果断放弃……
干脆坐在屋里看着两人训练，然而却没人知道，她的目光并非聚焦在橘舞樱身上。
晚上十点，训练结束，橘舞樱看着再次疲惫不堪的张肃，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成就感。
三个小时过去，易小玲已经不见身影，她很想留在静心苑，奈何身体素质不允许，哪怕是抱着暖水袋依然扛不住严寒，不得不提前回去了。
“进展如何？”
橘舞樱询问张肃晚上的训练成果。
“呼……”
张肃此刻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接近零下三十度的气温，但他浑身都在冒着热气，听到橘舞樱说话，细细感受了一番，摇头道：“睁开眼睛就感受不到薄雾！”
“那是第三步，你想多了。”
橘舞樱淡淡道：“伱现在应该朝着第二步努力。”
“你意思是不用做那种古怪的姿势就算第二步？那倒是可以了！”
晚上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张肃需要摆出冥想姿态闭上眼睛才能感受到白雾，但现在无论走到哪里，只需要闭上眼睛，立刻就能感受到身边有薄薄雾气飘动，能够清晰感受到身体周围四五米的一些状况。
也正是体会到白雾的神奇，张肃终于能够理解橘舞樱的“见闻色霸气”了，因为在他的感知里，橘舞樱的动作非常清晰，但想要做到预判，需要长期的练习。
这是一个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漫长过程。
橘舞樱听到张肃的话后微微叹气，从刚才对方的一系列反应，她已经判断出张肃完成了第二步，只是心中不敢相信，因为进步的速度让她感到荒诞。
从零到一是最困难的，从第一步到第二步其实并不算太难，她只用了六天，橘氏家族内最快的只用了一天。
但如果把从零到二当做一个整体来看，张肃只用了一个下午加晚上，按照小时来计算的话就是七个小时的样子……
这已经不能用匪夷所思来形容，橘舞樱甚至觉得橘氏家族的这套武学传承就是为了张肃量身打造的，不然怎么能够如此契合？
“不行，只能感受到外在的东西，一点内在的情绪都感受不到，还要多久才能到那一步？”
张肃尝试感受橘舞樱对自己的态度，可惜完全无从下手。
听到张肃的话，橘舞樱撇了撇嘴，道：“那是很后面的能力，可以不用太着急。”
“这样啊？那行，喂，我的学习能力咋样？”
张肃得瑟的问道，脱下短袖颤抖着手臂将身上的汗水擦掉，然后迅速的套上保暖衣和外套，知道的是他训练之后肌肉脱力在发抖，不知道的以为他耍膘给冻的……
橘舞樱在教授张肃的同时，自己也在进行训练，此刻缓缓舒展动作，淡淡道：“你的学习能力，非常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没有之一。”
“哈哈。”张肃笑了笑，摆摆手道：“过奖过奖，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