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民房塌毁二百余间,兵器损毁无算!
撞翻锅灶无数,金汁翻覆一地。”
这一句话,那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有道是恼羞成怒,更别说如今城内的损失可以说完全是因为二人的错误军令所造成的,所以这副将的禀报落在二人耳中可就分外刺耳了,宗贤斜了那副将一眼,随即闭口不言,转而看向另一边。
而那边按出海性子更急,手中马鞭一扬,抬手就抽,随即喝骂道:“区区小伤,何须汇报,民房塌了不是正好充作守城之械,受伤的军卒,轻伤就地包扎,重伤者送入内城休息,至于战马,能战者复归马厩,不能的杀了吃肉,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萧规曹随,按规所办,缘何还要来问,莫非欺本帅初掌军务,你这厮竟然还想来考校一番吗?”
初时副将挨了鞭子还没反应过来,可等按出海骂完,这位也就明白过来了,只是明白归明白,却是口服心不服,心中腹诽道:“有能耐夺权,你们倒是有能耐掌兵啊,宋人放点灯笼就伤了五千人,你们还挺厉害的,有能耐鞭子抽兀术去啊,抽我算什么。”
可想归想,说这位却是没胆说出来,当下只能是连连赔罪,一路退下城墙,往城内前去整军,只是自今日这一出闹过后,宗贤和按出海昨日刚刚立下的威风,此时已然是烟消云散,但是现在两人却也顾不得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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